“就不能想想办法？我不想。”

    闻席叹一气。“文件也不是我的，现在你更是不归我，只是跑跑，你样就行了，想偷懒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
    闻席还真以为自己已经脱离威胁了，态度这么嚣张！

    吴圆真想叫这狗东西看清现实，但又知还不是时候。他知闻席说的是真话，这况的确不是闻席能解决的事，再想到当时是他自己执意要来这边，更是有气没撒，愤懑地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顾霁打了个嚏。

    他总觉得是有人在骂他，擤擤鼻，看向舞台中央。演刚刚开始，这次的指挥不是贺彰。即便如此，贺彰也需要在后台候着，以防万一。

    顾霁不想一个人看演，所以喊了刘曦。刘曦又喊了正和他关系暧昧打得火的那个女老师。这姑娘得小家碧玉，看着还像大学生，难以想象她再过几个月就到三十岁了。

    那个钟二次元女的刘曦居然会被比他年好几岁的类型迷成这样，顾霁觉得惊奇，但仔细想想，好像又在理之中。

    刘曦这小孩格，是容易被成熟女引的。

    久闻芳名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老师真人。顾霁不由得多打量了一，得到的是刘曦警惕的神。

    梁老师说要去洗个手，暂时离座了。刘曦抱着怀看他：

    “我说哥哥，你可别动心思嗷！”

    顾霁一阵无语。“我都有夫之夫了，动个锤心？”

    “嘿嘿，还不是你黑历史太多，”刘曦凑过来勾着顾霁的肩膀接耳，“唧唧哥，有个事和你商量一，你和贺彰当时怎么说明白的？”

    顾霁：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你们两个本来不是相看两相厌吗？我是早就看来你们互相有意思了，但是你死不承认，还闹离婚。结果那天你喝醉了闹着要去见贺彰，突然就说开了。怎么说明白的？”

    顾霁更无语了，成年人的那档事难还需要细说吗，而且哪里是他闹的离婚？

    他问：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？”

    刘曦摆了经典的猫猫无辜表。

    “觉得时候到了就破窗纸呗，我看她也粘你的，不至于说对你没意思吧？”

    刘曦又摆了苦恼的表，他脸上的颜好像能随心变化，跟变龙似的，怪有意思。

    “微信聊天的时候她总怼我，所以我也拿不准她是不是喜我了。”

    顾霁扑哧笑声来，引来了后面一排的不满。

    梁老师这时坐了回来，他们只好老老实实继续看表演。

    演结束，顾霁想去后台找贺彰。今天元旦，正好放圣诞假的顾尔歆也在家里，顾家惯例，他们必然要一起去吃饭。

    他和刘曦别，刘曦看了不远站着的曼妙女郎，忽然问顾霁：“哥哥，你纪录片里那段，什么时候和贺彰去拍？”

    “七月底吧，你也想加？”

    刘曦又摆摆手。“算了，不去凑你们的闹，我想找个时间休个假，和梁老师旅游去。”

    真是男大不中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