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酒吗？”康亦宁将菜端上餐桌，见万柳满脸不可思议看着他，抬了抬眉笑着问。

    酒壮怂人胆，酒后失德，好似这些都不大好，万柳忍痛拒绝：“算了吧，还是不喝了。”

    康亦宁看了时间，已经是晚上八半，说：“那我也不喝，这么晚你估计也饿了，还是早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桌上都是非常家常的江市菜，龙井虾仁清蒸鱼这些，至于味，康亦宁以前说他喜吃甜，万柳觉得他还是有所保留。

    他的不是菜，是甜品。

    不过万柳难得没有吐槽，她有为数不多的优，就是自己不动手，绝对不会对事的人指手画脚。

    康亦宁见万柳只吃了一米饭，忍不住关心地：“是不合你味吗？”

    万柳睁说瞎话：“我减呢，跟你学的，晚上少吃正好养生。”

    康亦宁吃得也很少，万柳放碗筷，他也不劝，开始动手收拾餐桌。

    煮饭是他，饭后收拾也是他，万柳从到尾都在旁边看着，心十分纠结要不要帮忙。

    她暗戳戳翻了个白，康亦宁真是，至少也得请个家政阿姨啊。

    康亦宁见万柳脸上写满了抗拒，忍笑：“你去客厅看一会电视，我来收去就好，碗筷放在洗碗机里洗，厨房家政会来收拾净，我很快就来。”

    万柳听他这么一说，上心安理得去沙发上休息了。她平时几乎不看电视，拿手机开始在各个玩惯的app上巡逻。

    没一会，康亦宁端着果与半杯石榴来，说：“梁玏石榴买少了，只榨了这么，次我多买榨给你喝。你晚饭吃得少，喝一些没关系，不会胖的。”

    万柳愣了，没想到康亦宁以前问她的喜好，他都还记在心上。她喝了两，石榴清甜，直浸心。

    康亦宁坐在她边，拿起遥控打开电视，找到新闻频，调低声音，认真地在旁边剥柚。不时抬看一电视，再看一万柳。

    剥好一柚，康亦宁顺手递给了她，说：“柚闻起来会很香，橘也是，比任何的香闻起来都自然清新。以前有人只要一到冬天，就喜在屋里熏橘。”

    万柳接过来咬着慢慢吃，柚也很甜，好像今晚一切都甜，甜素超标，她心莫名跟着很high，脑袋一一地：“我也很喜闻橘的气味。不过那个有人是谁啊，你前女友？”

    康亦宁神从万柳脸上扫过，淡淡地；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前男友？”

    康亦宁斜着她，“不是！”

    万柳顿时好奇起来，她只知康亦宁现在单，可他以前呢，有没有曾经隐婚生啥的，有没有念念不忘的白月光。

    只一会，万柳已经脑补了惊天动地的狗血大戏。

    康亦宁曾有个青梅竹的白月光，因为对方看不起他的没息，最终选择离他而去。

    他因此黑化归国，然后公司抢夺回控制权，就为了好好报复白月光。

    他将白月光抵在墙上，手住她的，贴近她的脸，邪魅狷狂地：“呵，女人，以前的我你理不理，现在的我你攀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