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昱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发呆，淡淡启齿，语气带着几分薄凉与威压：“沈司寝不选人，是想自己/侍/奉/朕？”

    沈宜姝立刻回过神，小板一抖。

    霍昱眉梢一挑，他早已发现了沈宜姝这个颤抖的小病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他喜。

    他就看着猎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模样。

    对方抖得越厉害，他越兴奋。

    沈宜姝打起万二分的神，立刻垂脸来，不敢直视暴君“龙”：“皇上，曹贵嫔位份最，不如今晚就曹贵嫔吧。”

    她不站队，也不打压谁，完全是公事公办，尽力一个无可挑剔的司寝官。

    她的目标是让皇上满意，让后众妃嫔雨均沾。

    霍昱看着她光洁的脑门，慵懒启齿：“不够，再选。”

    沈宜姝：“……”不愧是暴君，味够重！

    幸好她阅览无数话本，对这事尚且可以接受，沈宜姝故作沉，淡定：“王人擅舞，舞姿卓绝，可博皇上一悦。”

    这总够了吧！

    荒//暴君！

    不成想，沈宜姝又听见暴君的声音从不远的方向传来：“嗯，继续。”

    还来？

    肾/好就了不起么？

    沈宜姝压不记得今日哪些贵女被留牌了，她绞尽脑，卖力去想。

    霍昱提了一个意见：“选不来？那沈司寝是想拿自己凑数么？”

    不想！

    危机之，沈宜姝突然变聪明了，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个选的贵女：“皇上，张才人是京城才女，还是个人，皇上定会喜。”

    这都三个了，暴君今晚是想彻夜奋战么？

    沈宜姝盯着自己的脚尖，发麻，她仿佛能够觉到暴君的视线。

    片刻，才听见暴君慵懒沙哑的声音：“好，就这三个。”

    沈宜姝暗暗松了气。

    看来后很快又会新人，不然仅仅十五人如何能够？

    暴君迟早会//尽/人/亡。

    沈宜姝兀自腹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