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。”

    悄无声息就垮了。

    “可受害者是她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——不不不，刀伤并不是重要的，李小园的伤主要是后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——你觉得李小园是个怎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路延居然开打断了江博：“她一直都很怕惹事，怎么可能去跟别人打架？更别提挑起冲突伤害别人……”

    路延摇：“课再说。”

    路延一怔，才慢慢答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后来课也上得心不在焉，脑里全是那个女警察说的话——

    可语气已经不那么笃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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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路延此刻脑里全都是之前他跟李小园说过的那些话。

    场面一安静来，几个大人盯着这个年轻的男孩儿。之前他一直把背得很直，可说完那句话，腰就一弯了去，不知是累了还是放松来……

    门看见孟图南在外面等。他盯着孟图南放空了几秒，或许是自己状态实在不对劲，对方走上前摇了摇他手臂。

    ——我想告诉你，自从那次开始，我没再怕过。

    那女警察和随行的人对视一，才问了句：“你怎么敢确定呢？据我们了解，李小园在学校朋友不多，时常被人欺负，格也很向，所以我们不排除她对室友积怨已久的可能……毕竟在这环境很容易产生报复心理。同学，你不能主观地说一句“她不是这人”来给这件事一个定论，事实到底如何，我们需要……”

    路延握着拳，手心里全是冷汗。

    想得转向。路延没办法集中神，恍恍惚惚地上了一节课。

    “我们只是不排除这可能。”那女警察打断他，“这也是我们找到你想了解更多的理由，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他茫然地答了句：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第17章

    ——我想要你相信，一切都会好的。

    “那你认识之前我们提到的那几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——你是否有印象，李小园平时有没有用小刀削铅笔的习惯？”

    那女警察静了静，问：“你觉得她不会？”

    “你很了解她？”

    女警察回答：“无论谁是受害者，我们都需要明白事的真相，比如，到底谁在说谎。”

    “张玉她们会不

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路延语气很，又多余地加了一句，“……不可能是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是，我的意思是，以我对她的了解，她不是那人。”路延很固执地摇，“她格比较……说话都低着不敢看人，怎么可能会……”

    一课，那些言和八卦开始一脑地往他耳朵里面钻。

    路延走办公室的时候刚好打上课铃，天快黑了。

    也是那时候他才知自己手心里全是冷汗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第17章

    没说话的兴致，他直接走回教室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的。”路延这次斩钉截铁地打断对方，“你们再怎么问我，我都只有这个回答，她不会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