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。”路延把石飞去，“它太亮了，我不。”

    “哪儿亮了……神经。”孟图南也想起了那段，失笑，“小时候打太，大了打月亮，你这么能怎么不飞啊？”

    路延又朝着天际丢了块石，声音懒洋洋的：“说不准我哪天真能飞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傻x。”

    “你才傻x。”

    例行无聊互骂一通，孟图南刚要教育一这只倔鹿不能再喝了，再喝估计今晚又要睡自己家，结果一秒路延一歪,脑袋搭到了他肩上。

    靠就算了，居然还蹭了。

    后来整整半分钟孟图南都没敢动弹一。

    沉默了会儿，路延问：“你买的假酒吗？我怎么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知。”孟图南努力镇定来，“难受你就靠一，等叫你。”

    路延好像了，后来就沉默来，像是真的在休息。

    也不是多了不起的动作，他们整天混在一起打打闹闹，靠一而已，怎么想都稀松平常。但孟图南觉很奇怪，甚至觉得对方靠着的肩都了起来，很不自在。

    那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不对劲。

    没安静多久，路延突然来了句：“我还想喝，再去买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准喝了。”孟图南敷衍，“休息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我们想办法去看看李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不要提李小园行吗？”孟图南直接打断，“消停会儿。”

    路延装没听见：“你说，她会怪我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实在无语，孟图南索当哑，懒得回答了。

    气着气着，脑袋都开始不清醒。孟图南还真没会过这滋味，怎么就沦落到吃一个姑娘的味儿了？

    而且心里也明白，路延对李小园大抵不是那意思。明明是清楚的，但就是不想让路延因为另一个人成天闹心……

    这难就是对好朋友的占有？

    还是说自己其实是在羡慕斑比，羡慕他勇敢无畏？

    是吗？

    到底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