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路延嘲讽了句，“你好认真，好虔诚，整天跟我嬉笑脸的，考试就考38。”

    孟图南看路延脸难看，赶找借：“江博士不都说了嘛，这次卷难……”

    路延发现这人就没把自己说的话放心上，他心说我这人嘛，失望地看了孟图南一，扭打算走人。

    孟图南急了，半拉半抱地把人给拖回来：“斑比！！等等！！小鹿老师！您给我讲讲题吧，我特别想听，江博士上课讲得太快了，我好几个题没听懂！”

    拉拉扯扯半天，路延被他缠得很烦，只能走回去拖了个凳回来，摆了传授业的架势：“哪题不会……看着卷，不要看我！”

    “嗯嗯。”孟图南也不是真心想听，很敷衍，“证明题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路延看了看卷上这人的答案，“把卷当草稿纸使？”

    考成这样还有心思想那些的事。

    孟图南被说惯了，也不反驳，摇：“不敢，不敢……”说着他不知从哪摸来一块糖往路延嘴里怼了去，“吃糖吃糖，息怒息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路延嚼着糖，“我让你看题……不要吃东西！”

    “我没吃，这不是你在吃吗？”孟图南顺手了他的额发，“别生气，你皱眉不好看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路延狠狠把嘴里那块糖咬碎，“我让你看题目！”

    虽说是自己要求的讲题，但孟图南自然是坐不住的，又是对路延动手动脚，又是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，说了好几遍不然明天再讲吧。路延才不纵容他，很固执地把孟图南留在教室里讲了半个多小时的卷。

    孟图南见过他给别人讲题，往往都是三言两句草草说完就问：会了吗？但给自己讲题，路延不仅会拓展，还会教他理思路方法。路延有自己很完整的一知识系，讲起来像模像样的。

    但他们三一周上六天课，只有周六不上晚自习，孟图南很不适应这度，每天被书山学海压得笑容都快没了，能休息一天还要去江博家里补习，现在看到卷都反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