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在门等，别太久。”

    门开了。

    很久不见的李小园了个来，看到是他们笑了笑：“请。”

    她剪了个很短的发，睛额都来了，瘦了很多，看上去居然神的，像变了个人。脑袋后有一块纱布，手臂上有一条很的伤疤，结痂了。

    看到她，路延也不知怎么就别扭上了，孟图南本来以为他们有一肚的话要跟对方说，可是等李小园给他们倒了，坐以后路延也还是沉默着，李小园也没动静，俩人看着跟陌生人似的。

    孟图南叹了气，只能把先聊起来：“路延一直想来看看你……听说你要去外省上学了啊？我们给你带了东西……那这个是李园，然后……”他从书包里翻了几个罐来，“这是买的参片，路延给的钱，然后这是些我家的果饯……还有这个！路延给你整理的复习笔记……然后这个是我刻的章，刻，是你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他把东西一样样地往外掏，那个鼓鼓的书包一就空了。

    书包空了，话也断了，李小园把东西收，只是客地说了谢谢，说其实不用买的。她没去看那些吃的东西，倒是很珍重地把复习笔记和那块白得剔透的印章拿过来看了看，满脸好奇。

    不想一直沉默，看她把玩那块印章，孟图南便解释了句：“原石叫雪冻……想来你也用不上印章，但我也就会这手艺，就当个纪念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李小园举起来迎光看了看，“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印章，又沉默了。

    路延指着李小园的脑袋，这才说了门以来的第一句话：“伤还没好？”

    “好多了。上了针，过几天就去拆线。”李小园说，“别的都好，就是洗澡很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路延：“你要去哪里上学？”

    李小园：“很远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今年会考吗？”

    “也许会。”

    孟图南低装模作样地玩自己的手，听这俩人尬聊。结果没坐一会儿，李小园来了句：“孟图南，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我？

    实在乎意料，孟图南一慌了，给路延送去一个求救的神，结果对方无视他，很识相地站起来走去，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好半天他才迫自己转过，挤一句：“真的好久不见了啊……你变化好大，要是走街上我可能都不敢认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