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见你多迁就我。”孟图南开始冷嘲讽地吃飞醋，“反正我找你十次，八次都是被推开……就是个。”

    “还能为什么。”路延往床上一坐，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样，“开始？”

    孟图南磕磕地讲了讲，错了一大半。路延忍着没他，咬着牙降低难度：“正弦余弦定理写上。”

    真的很想死这个没用的东西。

    路延也快被炸了：“你满脑袋都想着那些，不正事儿了？”

个意思吗。”

    他手转着笔，吊儿郎当的语气。其实孟图南

    “谁跟你一样满脑袋都是那些……不要闹！”路延把他摸的手拍开。

    孟图南想了半天：“……想不起来，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孟图南拉着路延衣角的手一僵，“你为什么一定要拿这事来威胁我！”

    路延隐隐有觉，这一会让他们往后有很多矛盾。

    又不是分开了很久，天天黏在一起都这样，以后怎么得了。

    路延看他着笔可怜兮兮的样，心说我是不是太难为他了？可能他是真的不喜数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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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行。”路延，“也可以吧。你坐好……找张草稿纸来，写几个公式和题，写来一个我脱一件衣服。”

    这个会。孟图南开开心心地写来，路延这才脱了一件外。

    “当时记得。”孟图南叹了气，“我是笨我是猪，你还是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……就算记得我到时候也不会题。好啦，我不碰你了……反正写不来。”

    斜率公式、椭圆的切线方程、双曲线……到后来孟图南越来越吃力，看他的目光也小心了些。

    还能这样故意为难人？孟图南气鼓鼓地拍了桌：“来！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不正事儿了？”孟图南反问，“现在是放假时间，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就那么多，我难不应该好好珍惜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数的换底公式，写。”路延指了指空白的纸，“对数恒等式也写上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都记不住吗？这个公式……我之前问过你，你还抄了很多遍。”

    很多事都发生太快了。面前的人满脸都是沉这段的样，仿佛一刻都不愿意跟自己分开，这让对事比较慢的路延有些吃不消。孟图南太急，从一开始的试探到破，没给自己一时间冷来……包括他去集训那段时间，没被自己教育之前也是一条短信一个电话地轰炸过来。现在关系变成这样……还是不知足，几乎是要把自己所有的时间空间都占满一般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路延只能拿了只红笔帮他写上，“记住，次还要问你。一个……函数单调的知识，你记得的都写，述也行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对我这样。”不让抱，孟图南抱怨了句，“你看你跟我妈说话、跟你说话那么耐心，还有你妈……你跟你妈说话的时候最像谈恋了，为什么就对我这样！”

    “请原谅我是笨。”孟图南真意切地叹了句，“好烦啊，男朋友太聪明了也是个问题，整天看得着吃不着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是我妈。”他好好解释，“她本来就小孩脾气，现在绪起伏又比较大，我总要迁就她一些……”

    路延没来由地惆怅了一会儿，觉得自己松后孟图南就变得很没有分寸。

    因为你跟他们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路延没他那么容易放弃，安自己说……就今天放他一，明天如果还背不来我要死他，我要把他在窗台上打，打……狠狠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