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给上。

    他心想你知什么啊，你爸每年给我打个电话其名曰关心问候实则就是提醒我离你远，防我跟防贼似的，我就不难受，我就不委屈？还要被你指着鼻骂忘恩负义受两边气……真是够了。

    路延，开始放弃：“好。要是不想看见我，我现在就走。”

    这人的狗脾气半没改，就算没有孟建军和谢羽的掺和他俩也铁定要掰，这简直就是个炸药桶一就着，谁受得了。

    那段恨织的往事在脑里了一圈，往事涌上心，孟图南越想越难受。

    路延看他不说话，直接站起来打算去拿架上的外，像是真的打算走。

    孟图南瞬间慌了，心说不行，撒撒气就行了，对付这只鹿好像不能这样搞，真走了怎么办。

    他立刻服：“……都好说，你别走。”

    路延动作顿了，转过来，用沉默审视他很久。孟图南太熟悉这个模样的路延了……以前每次这鹿暴怒前脸上都是这表，用令人崩溃的沉默来惩罚他。

    心里打着鼓，但孟图南还是小声表明了态度：“我说话冲了，你别介意。”

    “那从现在开始，请你心平气和一些，把我当成普通朋友。”

    孟图南沉默了，闷闷地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路延这才把外放好，重新坐了回来。

    第一次谈话以自己服告终，孟图南闷闷不乐，越想越气，心说这人怎么一没变，明明知他是撒气，都不知哄一哄给个台阶什么的。

    明明他很好哄的啊。

    会难过大概是孟图南不想好好说话的原因。理智回来后会觉得伤，过去的事歉没有用，放没有用，伤都留在各自心里腐烂发臭，揭开一次疼一次。

    本来只是想伤一，结果孟图南越想越投，没一会儿居然真了泪。

    他心说哭都哭了，那我的泪也要创造价值！当就捂着睛哭起来，装模作样地等着路延来跟他执手相看泪……

    路延无语了会儿，只是了张纸递给他，说：“再哭我真走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熟悉的威胁吻。孟图南哭腔卡到一半，后来的泪也生生憋了回去，不敢继续再演。

    就算过去那么多年也没变——吵架一开始永远是孟图南最大声，然后被路延几句话说得慢慢降低音量，最后还要反过来哄人……

    说了会儿话，他些疲态。

    路延建议他睡一，孟图南立刻警惕地摇：“我睡觉你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