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也没有必要。”

    孟图南：“是不用啊，她是她，你是你。”

    路延又问：“喜当老师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太喜，要讲很多话。”孟图南抱怨说，“有一次我着急录课连续讲了六个小时，第二天嗓直接哑了。我还是更喜写字，清清静静地写。但我的老师说我不成大，写的字有形无意，不够纯粹，也就只能应付不懂的人。”

    路延笑：“那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说着孟图南打了个哈欠，“当成生计，着呗，还不是为了混饭吃。”

    路延看见狗在闻孟图南的，他得仰起，额的两个疤撞视线里。他还是这幅死样，站没站相坐没坐相，这会儿东倒西歪，像是随时都会倒睡着。

    他越靠越近，完全贴过来，路延觉得不舒服，或许是领带系得，他有呼不畅。

    孟图南指了指他手腕上拴着红豆的绳，意有所指：“这个我有熟。”

    路延，坦坦答：“嗯，你送的……我习惯了。听说红绳不能自己取来，要等它自己不见，如果哪天找不到了、断了就说明挡了一次灾，但自己取来会折寿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哪里听说的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……”路延回忆了，“以前我讲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运气蛮好，都没灾可以挡。”

    他又靠近了些，这回看的是路延的睛。看了看，凑近了……路延狠狠掐了一掌心，偏开脸。

    然后孟图南瞬间站起来，说：“真的困了，改天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路延，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孟图南走了，很听话。他离开前对着路延笑，问：“你是不是不常接待客人？我来到现在，你连杯都不给我倒。”

    路延想了想，答：“我自己都很少回家，基本在外面飞……你要喝不会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家里没平常没什么人来吗？一个人住？”

    路延想了想，：“差不多吧。”

    孟图南目光在他上扫了一圈，又：“我问的一个人，是在问你是不是单。”

    那几像是有温度，看得路延都有些。

    他很想避开那个目光，但孟图南笑了，觉这人笑得好看，路延多看了两，忘了挪开。

    半天他才想起答了句：“……你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孟图南笑着拍了他的肩，也没再他，“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木木地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关上门的那一刻路延觉得很心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