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问他，“成天对我搭不理的，现在又约我睡觉……”

    路延看了看他：“是你来投怀送抱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投怀送抱你就半推半就了。”孟图南的注意力转移到奇怪的上，“前任也是这样上的床？对吧，你手机屏保那个。”

    路延想了想，发现这话没病：“恩，是他先勾引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孟图南噎了，“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就被勾引！”

    “你话好多，”路延有不耐烦了，“到底不？”

    当然要。

    孟图南低二话不说帮路延脱起了衬衫，心说不睡白不睡，不能便宜别人。可或许是气急攻心，他这会儿手不知怎么开始不听使唤了，解个扣也很慢。

    路延也没帮忙，嘲讽了句他的手抖得像堂大妈。

    孟图南生气地把人推到书桌上：“你还要吵架吗！”

    “每次都是你自己开始生气，接着就音量变大绪激动挑起冲突……”

    是觉自己心里有邪火。孟图南没空说跟他拌嘴了，因为路延甩了他一掌，又勾住他的往扯了扯：“脱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洗完折腾一番，时间已经很晚了。路延本来想回家睡，但孟图南死死抱着他不让走，说了几句话他开始发沉，也渐渐听不到对方在嘀咕什么。觉有吵，他小声说了句别闹。

    后来声音就没了。路延把脸埋枕里，觉有人抱住了自己。

    快睡着的时候他模模糊糊看到了梦里的谢羽，目光沉沉地望着自己，说，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，你们不适合的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有另外一个世界……路延想着，那让孟图南搬过来住吧，坐车，坐船，坐飞机都可以，再远孟图南都会过来的，路延知。

    不适合，的确不适合，他看不懂孟图南写的字，孟图南不知他会夜读诗。

    他脱了衣服望过来的样没有什么变化，十年如一日的不要脸，低俗，。他们过去白天穿着校服坐在一间教室上课，晚上窝在一张床上搞，现在也是，他成了斯文败类，外人面前拿着笔装文雅，可是一凑到他边就原形毕。他们凑在一起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，彼此消耗而已，大分时间孟图南都不正经，和他除了吵架和搞，好像没过什么有意义的事。

    别人呢，别人的喜也这么无聊吗？喜呢，喜又是不是一定要有意义。

    他的手又开始摸。可他的手很好看，很温。

    都快睡着了，孟图南又轻轻地把他推醒，说：“我们能不能温存地聊聊天？”

    路延很困，理都不想理他。但如果装哑结果肯定是自己被吵醒，路延决定开启敷衍模式，嗯嗯嗯地应，听孟图南自己碎碎念。

    “你明天不上班，后天也不上班是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