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两个女孩开，赵思康自己就招了：“我们上学一个社团的，我比他们大两届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成朋友的?你一个男的，看人家是小女？”

    鹿苑看闹不嫌事儿大，喝着茶说：“对啊，他贪图我们，不然谁稀得跟他朋友啊。”

    赵思康女友在桌踩踩他的鞋，林鲸赶澄清：“没没，之前在学校就是认识，后来一起开公司，你懂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公司呢？”

    赵思康说：“关了”

    林鲸不尴不尬地补充了一句：“所以我们各回各家，老实当社畜。”

    他女朋友又问：“是什么样的公司啊？就你们两个人吗？”

    赵思康其实也不愿意提起不开心的事，脸僵地回答：“小公司。我和林鲸上班，一个回去继承家业，一个国读研。”

    林鲸低吃东西，听着他们谈，莫名有被揭伤疤的难堪。

    饭后，鹿苑接到电话要回去加班。

    林鲸说：“我地铁回去。”

    赵思康：“我们送你，正好也要去市区。”

    他女朋友求知极的样，似是非要从林鲸上扒一八卦的蛛丝迹，挽着林鲸的手臂：“对啊对啊，一起走。”

    林鲸看着女生，心说这女朋友难是个复读机吗？怎么就没看来她一儿都不想和他们一走。

    盛难却，林鲸只好说：“那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赵思康女朋友：“麻烦什么，都是朋友啊。”

    林鲸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林鲸家住在一个老小区，路不是很好走，她原本想叫赵思康停在路边即可，却不想他死活要在女朋友面前装，展现一车技，“能开去。”

    结果路边的电瓶车很多，还是林鲸来指挥才把车倒回去。

    待赵思康车拐小区，她才拎着包往家里走，却不想一门，就看到施季玲沉沉的脸。

    “妈，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别叫我妈，我不是你妈！”老妈穿着睡衣，坐在沙发上不怒自威。

    林鲸没意识到事的严重，还笑着：“我又什么惹你生气啦？”

    施季玲问：“刚是赵思康送你回来的？你不是说跟鹿苑一起吃饭的吗?”

    林鲸：“是跟鹿苑啊，然后在餐厅碰见赵思康，就一起吃了个饭。”

    “还撒谎，是不是当你妈很好骗？”施季玲从茶几面一个文件夹，正是林鲸几天前打好的辞职报告，但是她没想好要不要上，还在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