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鲸：“我没有生气，也不会问你不让我知的那些事，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，因为你看上去心很不好。”

    蒋燃：“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就差把‘我很生气’写在脸上了。”

    他再开时，已经极尽无奈，“没有生气，只是失望。不想让你看见的东西，是现实里的一地。”

    林鲸手指轻轻落在他的太上，打着圈儿摁着，问：“你在我面前包袱很重吗？”

    “比较想给你展现自己好的一面。”他承认，“希望你一直对我有丈夫滤镜。”

    林鲸被逗笑，她把自己装扮成一颗甜豆，去取悦他：“会的。现实一地，但你很浪漫。”

    “少来。”蒋燃跟着笑了笑，倒也释怀地跟林鲸坦白，刚刚在房里和蒋诚华在吵什么。

    林鲸奇怪：“他们在国没有其他房吗？”

    蒋燃说：“老不缺钱，虽然这些年也散得多，毕竟要供……，房应该没压力，现在大概心太虚，没有归属吧，就想死也死在老别墅里。”

    林鲸的父母和祖辈都是和善又好相的辈，就没碰着过这么不着调又自私的父亲，也很难理解这人的脑回路，但现实就是这样诡谲。

    她记得叶思南说过，蒋燃上学的时候过得很是清苦，学费基本都是自己挣的。

    心里忽然闪过一丝痛。

    她说：“我有生气。虽然无法同受，但是你什么样的决定，我都可以理解并且支持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蒋燃由衷地，“并没有什么决定，只是对一个人失望透。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父亲，或者丈夫。从这一来说，你的决定是对的，没准备好承担责任前就别要孩。”

    ……林鲸觉得自己被涵了，也不知这话的褒贬义。

    “父亲没验证过，但是丈夫……你合格的。”林鲸停的动作，捉住他的手掌，“你以后也会轨吗？”

    蒋燃睁看她，问了个没力的问题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“还行吧。”

    蒋燃说：“我自己在这方面被伤害过，就不会让你受同样的苦。你如果没有安全，我可以承诺如果我轨，就净。”

    林鲸想到什么，“但其实明面上的夫妻共同财产没多少钱，其他都被你隐藏了，对吧？谁玩儿的过你们这些资本家啊。”

    蒋燃了她的鼻尖，无语：“我在你心目中形象就这样？我们结婚的时候我有什么固定资产，除了一些投资，我全数报给你了。这还不够现诚意吗？”

    林鲸赶打住，不能在一个人的伤上撒盐了，“现在不是讨论财产的时候，不然一想到你会净，我恨不能把你打包送到别的女人床上去，我狠赚一笔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讨论什么？你不是准备开解我的吗？或者审审我里有无轨的基因。”蒋燃也是够无语的。

    林鲸拍了他的心，“当然不是了，我刚是想说，我们俩都把对方看光了吧，一儿秘密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有儿不正经，但我听懂了，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林鲸：“以后能别那么有包袱吗？我喜的是真实的你，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