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燃稳了稳神，“林鲸没空。”

    陆京延无语：“林鲸没空你就不来，吵架还没和好吗？你得支棱起来啊，不能总这么被拿！”

    蒋燃实在没耐心了，脾气很不好，没好气地：“单狗懂什么？你有老婆吗？”

    陆京延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莫名其妙的男人！

    *

    如果蒋燃不拿乔，早些就能打通林鲸的电话了。

    前一天晚上，林鲸忽然收到了张琪琪的微信喊她来吃饭，她辞去这边的工作准备回家乡了。

    周五就走。

    吃饭的地在市区的一家串串店，小店里烟雾缭绕的，环境不是很好，周围都是一桌朴素的大学生。张琪琪愣生生把自己喝醉了。

    她和那个从大学走到现在的拆二代男朋友分手了，那个男的是个混，好在对方的家还算有良心，给了张琪琪十万作为补偿。

    她手掌捂脸，低颤又好笑地说：“你知吗？我在这边这么多年了，手上也就十几万，还有十万是人家给的分手费，可笑吧；我爸妈还以为我在这边工作有多成功呢，谁都不知我像门外烧火的那个驴屎表面光，兜里比脸上净。”

    林鲸指尖划过杯沿：“怎么才算成功呢？以钱为标准吗？”

    张琪琪：“可能吧，这是显而易见的标准。”

    林鲸摇，像个过来人那样说：“你不要看网络上一些人嘘二十五岁二十六岁就年百万什么的，大多数都是普通人，财富的积累是很缓慢的；没有背景的女孩，能立足、有几万块存款就很优秀了。”

    张琪琪不信：“那你看上去为什么那么有钱？”

    这话把林鲸问到了，“要听实话吗？”

    “说！”

    林鲸无奈地：“我之前创业失败，赔光了所有的积蓄，抑郁到想自杀。直到换工作，结婚，生活才算安稳来。”

    张琪琪好奇：“结婚是条靠谱的致富路吗？”

    林鲸说：“结婚不会致富，但幸运的话，可以遇到一个让你到安稳的人。”

    张琪琪歪着脑袋，忽然告诉林鲸一些心里话，“其实，说觉得你很想认识你是假的，是我好羡慕你，那天在艺术馆看见你，远远看着你，我觉得你的生活可能是我这辈都达不到的状态了，经济良好，稳定，人像飞蛾一样都有趋光，我抱着窥视的心态来探究一二的。”

    林鲸对此并不意外，甚至可以理解。

    “那你看得来，我们也经常因为一小事而，偶尔会质疑婚姻，害怕对方不够自己，面对生活的琐碎吗？”

    比如她此刻的矛盾，一方面因为蒋燃无心的话意难平了好久，一方面又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谅一对方的辛苦，担心对方嫌弃自己的太矫。

    人与人的相很难，哪怕最亲密的人。

    张琪琪说：“这哪看得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