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儿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表，明婉慧推他起，说：“你快上楼洗个澡换衣服吧，难穿着校服去玩吗？”

    将邹嘉越推到楼梯旁，又问：“钱够吗？妈妈再给你一些？”

    邹嘉越回过答：“不用，钱还够。”

    他上了几级楼梯，又回了。

    明婉慧站在楼梯笑着看他，冲他摆手，他快上去。

    邹嘉越收拾好之后就去了自己的小书房，他摆了一阵阮桃桃给的录音桃，录了好几段祝福的话，但都不太满意。

    于是便打算作罢，还是不着急录了，周末录好了周一在给她吧。

    有人敲门。

    邹嘉越扬声说：“请。”

    明婉慧笑着推门来了，她坐在书架前的沙发上问：“嘉嘉，你愿不愿意转学呢？”

    今天邹鸿胜也算是给她提了个醒，确实该提前给邹嘉越打算了。

    邹嘉越没想到母亲会问这个，他意识问：“怎么忽然问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你生到现在还没见过你外祖父吧，他前段时间来信说想你了，想接你去住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外公不是不太喜我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只是妈妈年轻的时候不懂事，气着他老人家了，所以才不怎么来往，和你没什么关系。”明婉慧皱的眉逐渐舒缓，轻声：“现在老爷年纪大了，心也了，想见见自己外孙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寒暑假多去见见他老人家不就行了，为什么非要转学呢？”邹嘉越疑惑。

    明婉慧一时语，她一时没想到更好的理由，且也没有同父亲说定，便打算先取得父亲的同意之后再开诚布公地和邹嘉越聊一聊。

    “也是……是妈妈想得太急迫了。总想着你要是也能在那边上学，可以多陪陪你外公。”明婉慧找了个理由，笑着起，促：“不是说和同学有约？你该门了。”

    邹嘉越看了时间，确实是该走了。

    但他总觉得母亲今天怪怪的，打算晚上回来在同她好好聊聊。

    邹嘉越已经迈了门，见母亲没来，疑惑地问：“妈你不去吗？”

    明婉慧指了指他的书架，说：“妈妈在你这儿借两本书看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先走了啊。”邹嘉越说。

    明婉慧立在小书房里笑着同他挥手别。

    邹嘉越走后，明婉慧在儿的书桌前坐了会，她神放空，不晓得在思考些什么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，她起去了自己用的大书房。

    *

    那晚，抢救室外，邹鸿胜泪满面地同邹嘉越说了许多话。

    “嘉越啊，你妈妈是为了你才自杀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