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加上心不好，林老就在院里骂骂咧咧的。

    “一天天的不会活，还叫着要吃，你是饿死鬼投胎？你这辈没吃过啊？丢人现！”

    骂完孙，又看到大孙女林柳枝在院里收衣服，林柳枝又又瘦，肤还黑，看外表就有副苦相。再想想被白家养得白的小白果，林老的心就更差了。

    他指着林柳枝也是一顿骂。

    “半大的姑娘，再过几年就能相看了，也不知掇拾一自己，看起来像个要饭的。以后怎么嫁得去？”

    林柳枝无故挨了顿骂，像是早就习惯了给家里的辈当气筒，她只是一脸木然，再默默地低了。

    二孙女林柳芽躲在角落里不敢冒。

    又悄悄地看了一，吃的是最差的，穿的也是最差的，每天有不完的活，还不让上学。

    什么都没有，她怎么掇拾自己？

    林家人不知发生了什么，只知林老心又不好了，最近几个月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，也没有谁傻到去问。

    问什么问？！

    他明摆着不兴，问就是找骂。

    没人问起，林老也没脸告诉别人他把小白果熏吐了。

    爷孙俩第一次见面，就对彼此留了极坏的印象的。

    林老背地里没少诅咒小白果短命，小白果也没少嫌弃这个熏吐她的臭老，恨不能一辈不见他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断第三天，林永成和白芨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离开家的几天里，白芨吃不好也睡不好，夜里一闭上，仿佛就听到小闺女想妈妈想到哭个不停。

    林永成也很担心，小闺女第一次离开母亲，肯定会哭。

    熬到第三天，夫妻二人实在惦记得不行，就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了，一路上还在脑补小闺女是不是瘦了。

    回到上林大队，天还早。

    俩人在家里扑了个空，又去卫生所接孩。

    小白果睡得香甜，明明是老样，落到白芨和林永成里就是瘦了，有瘦叫你爸妈觉得你瘦。

    白术见女儿红了眶，赶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“你们先带两个孩回家吧，我还要呆一会再走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那我们先回去了。”白芨抱着小白果，林永成单手抱着小紫苏，另一手提着喂养小白果的篮。

    回家的路上，林永成就问大闺女。

    “妹妹这几天有没有哭闹？”

    “有！”小紫苏严肃着一张小脸，“妹妹哭了，还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