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少见你来村。”柳婶也不跟人聊八卦，小声跟白芨说着话，又看向小白果，“你们家小闺女越越好了，白白净净的脸盘，睛又大又圆。可惜耳朵不像你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，那就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请公社的拖拉机司机帮忙拉粮，他们要低声气地陪笑脸，还要说尽好话、好吃好喝地招待，总之不能得罪司机。

    林永成回来就好办了，不用请公社的司机帮忙了。

    这个天有聊不去了。

    看看小紫苏的耳朵，又看看白芨和柳婶的耳朵，每个人都有两只耳朵，她也是两只耳朵，为什么嫌弃她？

    林永成一走，小紫苏就坐不住了，总想往外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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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好柳婶带的凳。

    等白芨带着两个孩过来，住在村的柳婶主动招呼她。

    “你爸刚去，到公社没那么快。”白芨瞥了她一。

    拖拉机的事，林已经和公社谈好了，年年公粮都要找公社借拖拉机，这是每个大队的正常程。

    她看谁的耳朵都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见她实在想去，白芨还能怎样？

    “我觉得爸爸已经去了很久了很久了。”小紫苏戳了戳手指，总觉得过去很久了，“我们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林永成特地回来教林永良开拖拉机。

    柳婶语气中还有几分可惜，小姑娘了对招风耳，年纪小的时候瞅着可，大了就不好看了。

    一双眯，跟他爸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上林大队大多数人姓林，只有那么几外姓人，白家也是其中一，所以，柳婶每次见到白芨，都是一副自己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抓了抓了自己的耳朵，都是两只耳朵，有什么不一样吗？

    她是脑缺弦吧？

    白芨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明明是自己想去看拖拉机，她偏不承认，还要把妹妹拉来当借，“妈妈，妹妹还没见过拖拉机，也没有坐过拖拉机，我想带妹妹去看拖拉机，但是我抱不动她。”

年里最忙碌时间已经过去了。

    白芨抱着小白果走了一路，也有累了。

    柳婶一

    小白果了对招风耳，这像林永成。

    小白果首次遭到相貌攻击，还不太理解。

    第一次人，小咸鱼对人类的审仅限于脸和材，知谁谁丑和矮胖瘦，对耳朵有分不清。

    “都说眯的人聪明。”柳婶还很兴，觉得自家孙被夸了，“我家大孙打小就聪明，七个月就会喊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柳婶。”

    但是，借公社的拖拉机，还要请公社的拖拉机司机帮忙。

    家人是逃荒来的，也是上林大队的外姓人之一，她夫家姓王，她丈夫的大名没人知，都喊他外号王瘸。

    她抱上小白果，后面跟着个小紫苏，母女三人慢慢地走向村，村的大榕树有不少人在纳凉，双抢刚过去，村民们都闲来了，大榕树就成了他们的活动地。

    男男女女十来个人，各自搬着板凳，还带着蒲扇，聊在一起不知在聊什么八卦，地上扔了一地的南瓜。

    “永成媳妇来了，来，这里坐。”

    因为上林大队没人会开拖拉机，林永成倒是会，可他在县城有工作，不会经常呆在队上，这事也求不到他上。

    “主要看脸，相貌生得好，耳朵什么样不重要。”白芨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，又瞅了柳婶家的大孙，“你家大孙不错，那双睛跟他爸一个模里刻来的。”

    他们骑着两骑自行车就发了，林永成的后座带着队上的会计林大壮，林永良带着他爸林，刚好四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