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很在乎这件事。

    “外婆在呢。”

    小白果红着小脸说：“谢谢外婆原谅，我以后会乖的。”

    小白果第二个歉对象是白术，有过一次经验，这次她的脸还是红红的，但她敢看人了，没有再把脸藏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真的知错了，也是真的想改。”

    伸是一刀，缩也是一刀，有盯着她，想逃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算了，还是早去认错吧。

    小白果已经红了脸，她小声说：“外婆，我错事了，我是来认错的，希望外婆能原谅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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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小白果看看这个，又看看那个，最后扑到李秋容上，往一塌，把脸藏在胳膊。

    “以后呢，会不会改？”

    取得原谅后，小白果就问：“我说话算数，爸爸也能说话算数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真的知错了吗？真的想改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知错了吗？”

    小白果的耳朵动了动，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小白果瞅了白术一，虽然外公说了可以请假，可是请假跟不报名是两回事，能请假她也是小学生，不报名就容易多了。

    “看你的表现啊。”

    她怕自己逃了会哭，她现在最怕哭坏睛了，还是别让担心了。

    “一是多久？”

    当然了，还有救人也是错的，家里人都不希望她救人，以后她又是一条冷漠的鱼了。

    “外婆……”

    小白果决定痛改前非，再也不会河救人了，至少在她大之前不会了。

    有了第一次，就不愁第二次和第三次了。

    又得到了外公的原谅，最后她才慢慢地挪到林永成面前。

上抓，把自己的发抓得蓬。

    林永成说：“那要看什么事了。”

    李秋容面带笑意地摸摸她的，“错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“乖宝起来了。”李秋容假装不知她的来意。

    林永成坐在椅上，小白果来到他面前，双手扶在他膝盖上。

    李秋容笑着，“知错能改就是好孩。外婆原谅你了。”

    林永成一只手盖在她上，慢悠悠地吐一句：“爸爸要不要说话算数，就看你说话算不算数了。只要你说话算数，爸爸也会说话算数。只要你听话，咱们就明年秋天再上学。你要是不听话，你哪天犯错就哪天去学校读书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说好的等我七岁再上学，爸爸也要当个说话算数的爸爸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件事啊？爸爸还要考虑一。”

    三个大人都在堂屋里。

    她在里比在岸上更有分寸，走在路上她可能会摔倒，在里她是绝对安全。

    小白果穿好衣服，就着一门了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小白果都不觉得自己河有什么不对，唯一错的就是让家人担心了，他们会担心也是因为不了解她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说话算数，爸爸就原谅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，你要原谅我吗？”

    李秋容：“外婆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“外婆。”她地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小白果说：“外婆说了涨的时候不能去河边，我不听话，我去河边了。”

    “会改，以后涨天不去河边，也不会再河捞人了。”

    小白果小嘴一扁，又不开心了，她背过就不看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