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果这会儿也恢复了神，“来，我自己走。”

    林永成把她放到地上，“走不动了就喊爸爸背。”

    他带着小白果直奔目的地，小白果用一古怪的神看他，爸爸说的来城里办事，就是为了看看游泳池吗？

    接收到她的神，林永成秒懂。

    “你真以为爸爸跑到市里是为了看游泳池的？爸爸还有别的事要办，等我们看完了再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重要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市里比县城大得多，好在林永成来过几回，没走什么弯路，只是小白果脚程慢，他们走将近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天气又，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。

    到了地方，林永成掏县里开的介绍信。

    原本的红星公社周书记调到了县城，他一直惦记着小白果游泳特别厉害，那边林永成打听到市里建游泳池的消息，周书记得知上面开始重视育赛事了，第一时间想起小白果。

    县城就那么一大，难免有碰的时候，这封介绍信是周书记找人开的，信上把小白果一顿猛夸，又是他亲手给林永成，千叮咛万嘱咐，让林永成一定要带小白果去趟市里。

    父女二人坐在外面等，介绍信落到江教练手里。

    看到信上写着“该儿童是个游泳天才，望得到重视”，就引人发笑。

    江教练是育运动委员会指派来的人才，市里的游泳池才刚修好不久，游泳队还没组建，也没有正式选人才，林永成带着小白果来得太早了，被当成走后门的了。

    “呵，什么人都能称天才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就是她家消息灵通一，又在县里有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认定了小白果是个走后门的，可她手里有介绍信，他就不能把她拒之门外。

    江教练拿着介绍信，亲自去场外领人。

    看到小白果的第一，他蹙起了眉，她给他的第一印象——胖。

    不过也是，家里条件才走得起后门，能把她养胖也不稀奇。

    “你们好，我姓江，你们可以称我江教练。这是白果？”

    “江教练你好，这是白果，我是她父亲林永成，你可以喊我老林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那咱们吧，先看看她游得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江教练又打量了小白果两。

    小白果有犯困，了两睛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，把手递到爸爸手里，让爸爸牵着她走。

    江教练在心里直摇，大白天的就犯困，还生惯养时刻要爸爸牵着，能吃得了当运动员的苦？

    林永成将他的神尽收于底，他也不解释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