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学期老师讲二十遍，个学期可能会变成三十遍，只是想想，小白果就气得想打人。

    几个小姑娘坐在院里。

    太气了，小白果去屋里找自己的画纸和蜡笔。

    小白果：“他们分数太低了。”

    外婆小时候学过画画，指过小白果一阵。

    虽然没打过，但小白果信自己是最的。

    紫苏跟着问：“他为什么要跪着？”

    杜晴晴：“为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杜晴晴问她：“乖宝妹妹，你怎么不理她呀？”

    可是，你的分数也不呀！

    几个目瞪呆：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杜晴晴说：“我妈妈说海里最大的是鲸鱼，咸鱼的大尾能拍死鲸鱼吗？”

    黄老师悄无声息地来，又悄无声息地走，没有惊动院里的任何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我不生气，我就是想打人。”

    几个再次震惊脸：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那个火柴人实在太小了，还有鱼尾的十分之一大，更过分的是火柴人膝盖是弯曲的。

    她不解释还好，越解释她们脑越。

    小白果抿了抿嘴角，冷哼一声：“他在跪地求饶。”

    她有过一瞬间的羞愧，那么懂事的孩，怎么能放任她当差生？

    杜晴晴见她想画画，回屋里帮她搬了一张小桌，让她在小桌上画。

    经过半年的努力，外人也能分辨她画的是什么东西了。

    画完大鱼和人，小白果又涂了蓝的背景，画了些海草跟小鱼。

    小白果地望着她，“不一样的。老师知我是差生，对我没有要求，也没指望过我考分。他们不一样，老师对他们的期望很，他们让老师失望了，所以我不喜他们。”

    小白果转看了她们一，才指着大鱼的尾说：“这是咸鱼的大尾，是海里最厉害的杀手，没有什么是咸鱼的尾拍不死的。咸鱼喜咸鱼躺，不喜动。如果遇到讨厌鬼，就会用尾拍死他们。”

    杜晴晴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杜晴晴无奈极了，还要给她顺。

    在几个的围观，小白果画了一条着牙齿的大鱼，只可惜他们认不这是一条什么鱼，只是觉得这条胖嘟嘟的，有莫名的可，画完鱼，又在鱼尾后面画了个火柴人。

    小白果：“她是低分联盟的报员，我不喜低分联盟的人。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鱼？比人大那么多？

    “他们真讨厌，乖宝妹妹别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是咸鱼的大尾更厉害，十条鲸鱼都能拍死。鲸鱼有什么能耐？就是个饭桶大块。”

    紫苏替杜晴晴问了，“妹妹，你分数也不呀，为什么别人不能考低分？”

    她知自己是老师里的差生，她该多难受呀？个学期一定要抓她的学习，让她知老师也很重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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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恰逢黄老师来找李秋容借墨，听到小白果这番话，黄老师有动到了。

    小白果没有跟鲸鱼打过架，她认真地思考着，等她回到海里再试试吧。

    对哒，鲸鱼是饭桶大块，比她差远了。

    老师讲二十遍，哪怕他们听一遍也该学会，不会跟现在一样学废。

    小白果握着小拳，气呼呼地说：“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讨厌？”

得讨厌。

    甜甜一再纠结，还是忍不住问：“乖宝妹妹，你画的是什么？这个人的怎么是弯的？”

    几个集沉默了。

    虽然她是上课无聊时写画，但她天天画，妈妈以为她喜画画就给她买了厚厚一叠画纸，刚开始她是在打发时间，后来是听说画纸很贵，为了不浪费妈妈钱买的画纸，小白果决定喜画画，也在认真对待了。

    为什么小白果不理她？

    小白果说：“他是跪着的，当然是弯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