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文山问的，是燕雅茹的事，在他的心里是否已经成了过去式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，他好似从来没有想过。

    他没过燕雅茹，心底的那个人，自始至终都是唐晚晚，但唐文山这么一问，他也突然的意识，在这之前，燕雅茹曾经是阻碍他和唐晚晚在一起的因素。

    那毕竟是一条人命，如果再加上那个未世的婴孩，可以算两条。

    他可以不燕雅茹，但是这两条鲜活的声音，必定会在他的心里留不可磨灭的痕迹。

    与其说，唐文山他这些事是否过去了，不如说是在问，他有没有好要和唐晚晚天地久的打算。

    问这个问题之后，唐文山的目光一直的锁着焦，见他并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先想了想。

    “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他。

    “最开始在国都遇见晚晚的时候，我大概和现在的心境还有所不同，那个时候的我，一心想要拼搏事业，并没有什么恋的打算，即便是再见到晚晚。”

    他停顿一瞬，略过了浩辰那段不提。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，我染了埃博拉病毒，被隔离在一个密闭的小房里，呼的扬起都要靠仪提供。那个时候，我的生活被制的变得规律，一日三餐，晨起休息，都有严格的时间规定，每天还要照规定锻炼。这导致我，在染病毒的期间，神异常的清晰。医疗组考虑到了我们会面临到的各况，所以给我们保留了手机，甚至还会给我们播放电影，可是那个时候，面临着死亡，我本没有半娱乐的心思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，我思考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度以为，自己一定熬不过那二十多天，一定也会和那些可怜的染者一般，被病毒一寸一寸的化为血。在直面死亡的时候，我问自己，这一生如果就要到此结束了，最让我觉得后悔，和遗憾的，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，焦角微微勾起，一抹带着自嘲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您不要生气。”

    他抬眸，看向唐文山，“那个时候，我脑里冒来的第二个念就是，我特别后悔，要是在晚晚狱的那一天，就勇敢的站到她的边，勇敢也面对你，是不是一切，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”

    那个时候，明明一切都来得及。

    唐晚晚没有受到太多的挫折，燕雅茹也没有陷，更没有什么后来的浩辰，盛这一大堆的七八糟的人。

    如果那个时候，自己勇敢一，定一，想办法得到唐文山的认可，而不是因为害怕、误会，半选择的逃避，一切就不会是今天这幅模样。

    他正慨，就听见对面唐文山开问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第一个念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第一个念么？

    焦收起脸上的笑容，垂帘。

    “是我妈。”

    他答。

    而听到这个回答，唐文山也跟着一蹙眉。

    焦的家世，他是知的，从他认识这个年轻上的小伙的那一天起，他就知，他有一个弱多病的母亲，常年需要大量的药维持的健康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，唐文山也正是被焦的孝顺打动，所以才手相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