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郑岚轻声答应。

    餐桌一直扣着他的手，当然开心。

    裴宴不算一个很会表达的人，此刻郑岚安安静静陪在他边，就觉得怎么都足够。不知该说什么，他脆将人拉怀中，郑岚的鼻尖碰到他的肩膀疼了一，手掌抚上来，裴宴一遍一遍着那块肩胛骨，纹的形状和颜在纯白T恤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郑岚被得舒服了，问他：“在嘛？”

    “在向你表示我很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的。”郑岚。

    裴宴的手去，顺着小臂，一直到手掌，五指将郑岚的撑开来。

    指上冰凉的戒指硌得他微微发麻。

    拉了一会儿，裴宴又松开他的手，将自己的那枚戒指取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郑岚顺着他的手看过去。

    “给你了。”裴宴牵起他的无名指就将戒指了上去。

    但裴宴手大一些，戒指松松垮垮的，郑岚却丝毫不见嫌弃，举着手对着床的灯仔仔细细地看。

    看到前一片光，裴宴摇摇他，问：“有这么喜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啊，你的我都喜。”郑岚收回手，窝裴宴怀里。

    裴宴笑了声，抱着人安安心心闭上，也没拉被。

    郑岚抠抓着裴宴的扣，指节上那一枚戒指上上地动。

    “分手之后你们经常一起喝酒吗？”

    总算问来，郑岚又怕听到答案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，”裴宴说，“也不看哪个小没良心的。”

    视线一对上，郑岚又虚虚垂，碰上他。

    相的时候怎么样的亲密都嫌不够，只是吻着吻着，又忍不住表白心意，裴宴握着他的手，那只指环，细细密密地说：“岚岚，这只戒指跟我很久了，以后就跟着你了，给我老婆的，你是我老婆吗？”

    郑岚被他着，着，飚泪来，委屈地：“之前不还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是吗老婆？”裴宴他，一用力，郑岚像被迫着，打了他的胳膊，才说：“是了是了……”

    裴宴低声笑，连声叫他老婆，叫得郑岚心里，上。

    待到一切接近平静，被将两人裹在一起，温度粘稠得胜过窗外风雪。

    裴宴低低靠近，将那句几年前就说过的话，如今也在反复说的话又一遍。

    郑重地、认真地、唯一地。

    “我会永远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