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的。”

    卢保兴用手一提，好重的兔，相当的，提在手中活蹦，不住蹬着，似乎是不得上就到地上来。

    卢保兴把她让到屋里，反手关了门，在吊灯泡的光线，黎毓贤向前面一看，夹尽的厨房中烧了很旺的火炉，毓贤努力不去看墙边的泔桶，那里面灰扑扑的脏，边缘还泛着泡沫。

    这时毓昆也披了棉袄从里屋来，见了毓贤，毓昆一迭声地说：“外面很冷的，快来和和！吃饭了没？”

    这边晚餐的碗筷刚刚摆上桌面。

    毓贤将手里的袋递了过去：“我吃过了。大，这里还有一琥珀桃，给行娟吃吧。”

    采了山桃，自己了白糖熬制的。

    “可真的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卢保兴提着兔走来，问着毓昆：“这兔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毓昆：“啊，还拿了兔来啊？要么养几天，元旦炖了吃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先放仓房里。”

    毓贤提醒：“夫找条绳儿拴着，否则到窜。”

    这便是《小仓山房文集》，仓房两个字也文雅了起来。

    行娟这时过来偎依在毓贤的边，毓贤拢着她，坐在炕沿边，和毓昆说着话：

    “一小也快期末考试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三十号，你们呢？”

    “二十九号，一月十号就是寒假了，有四十几天呢，总算盼到这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行娟快过来吃饭，一会儿再找你二姨。毓贤我和你说，我们学校刚提了一个新校，就是祖芳，那也太积极了，要求特别，考试要成绩也就罢了，还要求卫生，每个礼拜五一次大扫除，午上完了两节课，就开始打扫教室走廊，还有一队人专门检查卫生，不合格不行，多咱合格多咱班，那些低年级的学生能什么？不都是要老师？年级倒是也派人支援，终究是辛苦，那地拖了一遍之后，都得用锯末再清理一回……”

    黎毓贤笑：“这赶上故的地砖，要打磨得光亮呢。”

    “名的积极分，当初分工作，本来因为她家住的地方，安排在三小，可是人家主动申请来一小，一小这么偏，好像农村一样的地方，谁都不愿意来，她主动要来，所以名声都传开了，现在当了校，愈发要一番样来。”

    黎毓贤咯咯地乐：“简直好像雷锋一样。”

    莫名想到了毓秀当年着忙党的时候。

    毓昆微微撇嘴：“她结婚分了房，如今就住这附近，我当初住在四院那边，上班更远，谁心疼我了？敢她倒是不用，提的要求这么，还不都是我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