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条悟不太好，他神微妙地看着自己的手掌，灼痛一阵阵袭来。

    雪见未枝输的咒力很少很少，她是个有礼貌的孩，咒力并不在五条悟里窜，只停留在指尖接的一小块儿地方。

    像一只燃的香烟，亮红的火烙在掌心。

    不那么痛，却比刀痕更刻。

    冷蓝的咒力席卷而上，将赤蛇碾得粉碎。

    赤红的咒力消失在海洋中，可五条悟还能觉到手掌上的灼痛，刻在骨里，连无限也碰不得。

    “……还不错。”半晌，五条悟夸了小姑娘一句，“枝枝的咒力很听话。”

    微暂不提，收敛咒力这一块的相当完。

    咒术师通过负面绪汲取咒力，成熟的咒术师无论喜怒哀乐都能维持同等涨幅的咒力，这一技巧需要相当程度的修练。

    五条悟又让雪见未枝向他输几次咒力，分别在途中冷不丁地吓她一、讲笑话逗小孩、故意使坏气她，咒力的输始终平稳地不像话，如一条自成规则的河。

    狡猾的赤蛇盘据一方，金眸意味不明地注视冷蓝海洋。

    五条悟突然觉得不对。

    “枝枝，”他皱眉，“你是不是本没有控制咒力？”

    “欸？”雪见未枝不解，“不……但是，这不是一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她说的语焉不详，五条悟却一懂了。

    他对她的要求是：持续输同等的咒力。

    命令由五条悟传达给雪见未枝，再从雪见未枝传达给自己的咒力。

    “赤蛇”收到命令，完地执行了主人的指示。

    除去“传达命令”，雪见未枝其实什么都不用。

    五条悟让她的绪起再大变化也没有用，只要不更改指定，咒力的行动轨迹就丝毫不变，不因任何因素改变。

    她的咒力是活着的。

    门后的火焰怪有自己的意志，它既服从自己的主人，也保留凶兽的本能。

    比如先前被烧毁的咒骸。雪见未枝绝对没有达“毁灭”的命令，是她的咒力本能了焚烧的行为。

    在失去“控”这一行为、在战斗中只需要执行“想象结果并完成”的前提，战斗将变为纯粹本能的狂奏曲。

    敌人捕捉不了她的轨迹，亦无法预料她的动作，无穷无尽的可能充斥战场，无数条线指向相同的结局——胜利。

    雪见未枝本不需要研习普通咒术师的技巧，他们的坦途是她的歧路，这条路只该由她一个人走。

    不是控制咒力，是驯服。

    她要学的，是在没有上两个抑制的况约束咒力的本能，驯化暴的狂犬。

    驯服咒术……这个思路，貌似在哪里听到过。

    “是我想差了，枝枝不用练这个。”五条悟拍拍手，绝不提被烧成灰的咒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