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动。”五条悟两指夹着女孩柔的，修的手指顺着牙床摸过去，“在更里面？”

    牙疼不是病，疼起来要人命。与神经末梢连接在一切的牙疼不仅没有止痛的办法，还又酸又尖锐，容易让人整个人暴躁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“右边。”雪见未枝用抵了抵腮帮，“好像是智齿发炎。”

    床灯被移近一些，五条悟单手托着她的颚，拇指抬起雪见未枝的脸，让光照亮她的面容。

    是“痛，不要碰”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明天带你去找硝。”五条悟总不能徒手给人牙，他没那个技术，“今晚用冰敷一。”

    外来的手指在腔里搅合搅合本来就够奇怪的了，五条悟个，上什么东西都比人大一号，他的手指卡在里，雪见未枝连吞咽这个本能动作都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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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孩很轻，整个人重量压在五条悟上都只有小小一团。五条悟把人捋起来坐直，让她双手撑在自己支撑。

    五条悟脆放手里的灯，他一手固定住枝枝的脸让她不能动，另一只手直接开她的往里伸。

    五条悟靠床坐躺着，雪见未枝也不客气，直接跨坐在男人腰腹上，四肢摊开往他上一倒。

    “把嘴张开。”五条悟低声哄她，“我看看哪里疼。”

    枝枝像虫一样在柔的大床上了两圈，疼得厉害。五条悟还不起来救她，小姑娘调转方向，脑袋一拱他的被。

    这颗恼人的智齿在格外刁钻的位置，五条悟试着碰了碰，立刻觉自己的被拳锤了两。

    智齿比蛀牙好办很多，它本是多余的牙齿，直接掉就可以。

    五条悟早年也是牙痛过的，等他学会反转术式之后再也没有遇到过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突然亮起的光刺激得女孩眸中雾泛起，她本来就疼，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被欺负惨了一样。

    “唔唔。”枝枝，尖推了他的手指两，让他赶拿来。

    “五条老师。”女孩特有的清甜气息萦绕在鼻尖，雪见未枝声音闷闷地拿手推他，“我牙疼。”

    看上去是真的难受，难怪大半夜跑来找他。

 床上的人安静地睡着，一米九的个摊开在床上占了满满的位置，被被幼稚地拉遮住脸，赤脚在被外面。

    “大半夜的，枝枝来我这里吃夜宵吗？”五条悟随手把发捋到脑后，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驱散困意，抬手摁开床灯。

    看不见，位置很。

    “张嘴。”五条悟脆靠着床坐起，对枝枝招手，“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枝枝此刻的状态是“随便你怎么搞我真的好痛把我直接打也没问题让我逃离这片苦海”，一步一指令，非常乖巧。

    咬到了。

    想吃糖就好好学习吧少女，他明天就去拜托硝给枝枝补课。

    屋的小贼俨然不很敬业，绒拖鞋踩在地毯上发沙沙的声音。五条悟闭着，一个乎乎的重哼哼唧唧地倒在他边。

    “没力气了。”她有气无力地说，“随便五条老师吧。”

    雪见未枝从床上爬起来。她实在是没力气，牙齿一动就痛，小姑娘跪坐在柔的床铺上慢吞吞膝行过去，像一只被抢了储备粮生无可恋的栗鼠。

    七海建人的嘱托同时在两个人脑闪过，监护人与被监护人同时了心虚的表。

    无限像不存在一样，让小姑娘在男人锁骨上留一个明晃晃的牙印。

    雪见未枝疼得不想思考，张嘴就咬。

    雪见未枝还没发现五条悟醒了。她埋在男人的肩膀上，睡眠中被压低的衣衫好看的锁骨，枝枝一边想五条悟的锁骨能不能养金鱼一边气恼于他猪一样的睡眠。

    “牙齿痛。”雪见未枝恹恹地说，“疼得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牙疼的人，通常牙齿也。

    不要和牙疼的人讲理，他们张嘴说不了话，只能把力气全用在打你上。

    散落的黑发和汗一起黏在额，以往元气满满的女孩像被掉骨一样趴趴的，尾恹恹垂，睫上飞的蝶翼被雾打，殷红的上刻着浅浅的齿印。

    “唔！”异腔的觉让雪见未枝意识想吐，想用把不速之客抵去。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异在第一瞬间是最不适的，雪见未枝勉勉适应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盖在男人上的棉被被脑袋拱开，凌的发丝和睁着漂亮蓝睛的五条悟。

    她“啊”地张开嘴，让五条悟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