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柳媚儿声音越发哽咽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别哭。”姜苌黛有些慌了。

    虽然知她一直似木般的，可没想到她竟然还真信世上有鬼，真是过分可了。

    柳媚儿听到安声后越发委屈的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姜苌黛无奈的摸索靠近过去，探手轻环住那缩成一团的人，低亲了她的额旁念叨：“傻瓜，你怎能真相信世上有鬼啊？”

    突然被亲的柳媚儿有些懵，这姑娘说法的语气和亲昵动作真的好像黛。

    “姑娘，你不能亲我的。”柳媚儿试图拉开距离，可却没有半成效。

    姜苌黛自然是不肯松手，只得近过来：“媚儿，你难没有闻到我上的赤霞海棠香吗？”

    柳媚儿一直就很是喜这般味，有时还会粘人挨近过来嗅嗅。

    这突然的话让柳媚儿有些半信半疑，当真听话的挨近的闻了闻。

    两人衣裳都已被浸，理该闻不什么香味的才对。

    可没想到冲去姑娘周边的药汤味，却还残留几丝很浅的清香。

    自小就闻习惯的柳媚儿，很是灵的捕捉到微弱的清香。

    “真的是黛么？”柳媚儿听着声总觉得差距太大了，一时还有些不太接受。

    姜苌黛指腹住她的耳垂，薄轻启：“你衣领两寸可有一黑痣？”

    柳媚儿眸轻眨了眨，虽然什么也看不见，但是已经有些相信了。

    毕竟自己这般私密位置，除却常氏和常姨也就只有黛知的。

    “可是黛的声音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染了病，嗓咳的哑了，自然说起话有些不一样。”姜苌黛见她没想先前那般抗拒自己的接近，转而放缓僵的段，这才松了气。

    “黛，媚儿对不起你。”柳媚儿眸泛着泪光脑袋埋在黛颈窝。

    姜苌黛了搂住她的手满是认真应：“你确实对不起我。”

    柳媚儿心惊的扬起问：“那黛要跟我和离吗？”

    “和离，你想都不要想了。”姜苌黛指腹了她的脸，见她哭的鼻音略重又不忍重手，只得改为指腹拭她满面的泪，“其实你那夜生病是我在照顾你，那些印迹也是我留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你不愿意被我碰？”姜苌黛挑眉已然有些不兴，“你一言不发的离了都城，我这笔账可还没跟你算呢。”

    柳媚儿哪里想得到自己这段时日忧思伤神竟然成了庸人自扰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不愿意。”柳媚儿声音小的可怜，指腹住黛衣裳，整个人显得柔，“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黛不愿以真面目示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敢问。”姜苌黛指腹住她的耳垂满是嗔怒的数落，“你抛我千里迢迢去送漠国公主，难还要我亲自来寻你才肯回都城吗？”

    柳媚儿虽然看不见黛样貌，可仍旧机灵的觉到黛的怒火，嗓音更是小了些应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姜苌黛见她倒是应承的极快，间旁的指责话语也都说不去了。

    毕竟自己也间接害的她这段时日担惊受怕，想来她的日也不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