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野满意地合上冰箱，“哥，原料都有了。半夜饿了的话，你烙饼给我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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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对视片刻，靳重山沙着嗓问：“你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换好后，靳重山站在一旁等斯野。

    靳重山没意见。斯野捡地上的衣服时，他去楼参观，把冰箱和厨房的其他柜都打开看了看。

    斯野惦记着带靳重山去吃厕所串串，靳重山却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他：

    此刻在靳重山里，斯野好像正发生着一奇妙的分裂。

    这一在原上只能秋天穿，冬天必须上棉服。

    在喀什时，他们门前的时间差不多。

    这时，靳重山也醒了。

    没事，吃了再吃。

    斯野将衣帽间的衣服一扯来，比划了不半小时，才选定一浅灰改良西装。

    大约是赶路太辛苦，又连着两晚折腾，靳重山声音比平时哑一些，懒一些，像更加醇厚醉人的酒。

    斯宇在那边问：“笑什么？”

    斯野乐得不行，即将见家的担忧瞬间消失。

    没多久外卖小哥就上门了，送来的是龙抄手和油茶。

    手机在客厅的地毯上找到了，上面好几个斯宇打来的电话，说晚上在常去的日料店订了座，叫朋友一起来。

    斯野把菜冰箱里时，靳重山过来看。

    靳重山沉默。

    斯野的时候多了个心，顺便上盒买了一堆菜。起码把冰箱填满。

    靳重山很快换好，是一件灰棕的机车夹克，工装加上靴。

    挂了电话，斯野问：“哥，你怕不怕和斯宇见面？”

    斯野对着镜打理发型、上淡妆，靳重山便饶有兴致地注视他。

    靳重山笑笑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没。那就八？我从工作室过去。”

    斯野尴尬地喊：“什么菜都没有！哥，我叫了外卖！”

    斯野甩了，心自己不能这么沉溺去了。今天是有正事的。

    之后就要开始布展参展，在展会结束之前都很忙碌，只能见针带靳重山走街串巷。

    靳重山摇摇，“为什么怕？”

    斯野被这低沉的声线撩得一阵酥。

    之后搭帽、鞋、首饰，又了不少时间。

    但到了成都，一切都发生着微妙的变化。

    只是旅行时，他没那个心境，也没有客观条件，所以随便一衣服也就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因为他是霸总裁？”

    喀什和塔县也有外卖，但送菜的业务要少许多，大家也不常像外卖那样买菜。

    “哥，午你和我去工作室吧，晚上我们去吃串串。”

    但靳重山嫌棉服占地方，一件没，正好成都的冬天没那么冷，真夹克就够了。

    门前两人一起换衣服。

    为设计师，斯野绝不吝于在自己的外表上“浪费”时间。这些都是他工作的一分。

    午他要去工作室一趟，和另外几名主设计师碰。晚上很大可能要被斯宇逮去见面。

    所以靳重山正吃着个特别大的抄手，门又被敲开。

    斯野正想说“我开玩笑的”，就听靳重山：“我比他霸。”

    斯野一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