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没来由觉得愧疚，竟然小声说了一句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老板这是……在追人？

    “你投简历的那家公司，是一个小公司，经营不善。没上市，也没什么前景。但如果你喜，可以在你工作，什么岗位都可以。”庄悬说：“你可以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，甚至是‘男朋友’。你可以随便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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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以为自己逃到外省，就能躲开庄悬，却没想到终究是徒劳。

    庄悬抓着贺初的手，把贺初牵到了车里。

    庄悬着他的手腕，慢慢挲把玩。

    庄悬带着贺初到了酒店，这是市中心最好的酒店，房间比贺初临时租的小公寓还要好上不少。

    贺初一直没有说话，甚至转望着窗外，手也握成了拳。

    房间里有沙发和椅，庄悬却指着床说：“坐。”

    他开始憎恨自己，为什么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同理心？要是能够忽略那个关于香薰的求助，是不是就不会被庄悬找到了？

    贺初终于有了一些反应，他仰起看着庄悬，语带哀求：“你放过我，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抓住了。

    贺初这时候才到冷。

    他抓住了贺初，并且不会叫他跑掉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你男朋友。”

    贺初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庄悬说：“吃饭了吗？想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庄悬慢条斯理地说：“你说的话，我仔细考虑过了。你想工作，可以；你要自由，也可以。你喜在这个城市生活？那就随你。你甚至可以对所有人说……”

    贺初忘记了反抗，还沉浸在绝望里。

    这本该很撩拨人。贺初上起了疙瘩。

    更渗人一些。

    庄悬现在说这个，有用吗？

    知贺初在哪个城市之后，事就变得很容易了。

    庄悬说：“你想在这里工作？仓库太埋没你了。”

    但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。贺初朝秘书看了一，神很冷，如坠冰窟。

    秘书站在不远，会到了一不同寻常的氛围。

    秘书在前开车，睛都不敢瞟。

    贺初说：“你来这里什么？你怎么知我在这里的？”

    贺初还是问：“你怎么找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贺初离开之后，庄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，既然那栋房没有让别人知晓过，那么所有的打理工作都是贺初来完成的。

    这是庄悬从来没有注意过的细节，跟任天纵很不一样，但……有些意思。

    庄悬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，语气淡淡地说：“那直接回酒店。”

    庄悬不屑解释，只是朝秘书偏了偏，说：“开车，回酒店。”

    贺初脸上没有一丝表，只有睫在颤抖，像一只蝴蝶。

    庄悬转看贺初一。

    庄悬回看了一这家公司，心想它真小啊。这些年经营不善，他一说要全价买过来，对方就忙不迭地同意了。

    “这样，足够了吗？”庄悬说：“我会定期来看你，保姆和司机也都好，那些事也不用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说这句话之前，庄悬停顿了几秒钟，然后靠近贺初的耳朵，轻轻地用气说。

    庄悬说：“你的东西我都叫人准备好了，不用回去拿。你来这里又是什么？散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