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辰说：“到目前为止，氪金榜投了十几万。最主要的是，粉丝为你打投很力。”

    黎对选秀节目的路不是很熟悉，姜辰便详细对他描述了打投组是怎样工作的。那么多的小姑娘……哦还有小伙，日以继夜地买号、换号、投票，这份心意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。黎听得动容，一方面想不通粉丝怎么肯为这么一个自己付那么多，另一方面又觉得愧疚。

    他舍不得把粉丝的心踩在脚底。

    见黎动摇了，姜辰趁机说：“当初的合同是为了共赢，现在你留来的话，双方会有更多共同利益。合同未必不能再谈。”

    黎犹豫了一，说：“我再想想。”

    这样说就是还有余地了。姜辰地舒了一气。

    .

    黎澄澈突然把过去所有的母带全找了来，黎母有些惊讶，问他：“不是在准备新电影吗？怎么突然看起以前的东西了？”

    黎澄澈说：“我找灵，夜已经了，妈妈你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黎母对着他温柔地笑，说：“你也早休息，别熬太晚。”

    黎澄澈重看母带时，顺便看到了没有被剪正片里的废片。男主角手里着一张全家福，愤怒地控诉着命运的不公。

    他突然想看看全家福。

    黎澄澈看着妈妈温柔的笑脸，突然说：“妈妈，我中时期的照片放在哪里了？我想看看。”

    黎母脸变了变，不太自然地说：“怎么突然想起看这个？我们搬过一次家，可能丢了吧。”

    黎家搬过家不假，但搬家都是佣人的，不可能丢相册这纰漏。

    黎澄澈说：“那我们每年一次的全家福呢？我想看看。”

    黎母说：“已经很晚了，次再看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黎母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从黎母罕见的失态中，黎澄澈窥见了一些秘密。他既迷茫又困惑，不知该不该怀疑什么。

    .

    而此刻的黎，正在参加粉丝见面会。

    名次太了就是这不好，什么福利都要被带上。签名照或者视频小福利都是小case，最难搞的就是要外务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得表演、得笑、得一刻不停地笑，还会在线见到粉丝。

    选手们在城堡里拍节目，对于自己的人气不甚了解，只能从工作人员的只言片语和福利视频的拍摄频率来估算。因此外务的时候，才是未来的小偶像们第一次直观受到自己受喜的程度。

    黎一向珍视粉丝——从开直播起就是如此。如今看到那一张张真实的、鲜活的脸，黎心态也有了一些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