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迦林说：“你们在聊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黎发现了他之后，不自觉地倾斜，往陆迦林靠过去。陆迦林对于他来说，仍然代表着某安全。

    陆迦林便轻轻地住了黎的肩膀。温度从掌心传到肩，再传到心脏，黎稍稍平复了一些。

    赵公的神在两人接的地方意味地划过，之后站起来，说：“没什么，回忆一过去。”

    陆迦林说：“赵公跟他，有什么过去可言呢？”

    赵公微微一笑，并不说话，就这么离开了。

    之后陆迦林坐在赵公腾来的位置上，自然地问黎：“你们在聊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迦林的手搁在扶手上，黎意识把手搭在陆迦林手背上，发呆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绑架事件的幕后黑手是赵公这件事，他曾经向黎父黎母诉说过，但那时候黎澄澈已经陷了严重的心理问题，他们并没有把黎的话当回事，甚至隐隐怪罪黎：如果他不说要把黎澄澈送回家，而是在宴会厅乖乖等到结束，以黎家的安保，本不会现这事。

    既然父母都不相信，就算告诉陆迦林又如何？黎父黎母只肯为他几百万，陆迦林又肯为他付多少？

    现在赵公想图谋陆迦林什么，如果自己把这件事告诉陆迦林，他会相信自己是于好意吗？

    惊惧之后，黎思考都有些慢了。

    见黎没说话，陆迦林又问：“你跟赵公，有什么往来？”

    黎以为陆迦林在质问自己，突然有些绝望：看，光是这样他就已经怀疑自己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一秒陆迦林又说：“以后离他远一，你斗不过他。他……可能跟当年绑架案有关。”

    黎猛地抬，用一惊喜又不可置信的神看着他，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加重。陆迦林瞟了一自己的手，不疼，反而有，一直到了心里。

    但他又从黎的神里瞧来了别的东西——“你早就知？”陆迦林问。

    黎动了动嘴，不知该说什么。他的确知，也把报分享给父母过，但父母没当回事，他也就失去了追究的兴趣。而陆迦林这些年明里暗里追查绑架案的事，他亦完全不知。他们俩的太少了。

    黎一低，就又是那副畏畏缩缩拒绝的模样。陆迦林最看不上黎这个糊糊的样，又气又怒，脱而：“你跟L站是怎么回事？去参加节目，怎么还签个一游的合约。”

    陆迦林本来就是人上人，没有笑容的时候有儿不怒自威的意思。此刻莫名恼火，语气就更加生了。

    黎说：“L站跟我说……参加完这个，就给我安排网站的扶持计划……”

    黎底气不足，因为他其实并不是冲着所谓的扶持计划去的，而是为了逃避回国的黎澄澈，他不知该拿什么表和语气面对陆迦林，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能现在黎澄澈面前——从黎父黎母的反应来看，他们可能更希望自己神隐了吧。

    若不是差错遇到陆迦林当导师，陆迦林也更愿那样吧。

    所以、所以他又有什么立场这么质问呢？

    黎松开了抓着陆迦林手腕的手，默默放在大上，握成了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