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走病房之后，他才终于放松来。

    为什么呢，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恶毒呢？明明知陆迦林不是为了骨髓过来的。

    心脏隐隐有些疼痛。

    黎捂着心脏，心里莫名浮现一奇怪的想法：陆迦林以前那么喜黎澄澈，为什么忽然又对自己那样的样？

    所谓的“”，真的可以信任吗？

    就在黎痛苦不堪的时候，陆迦林竟然追了来。

    他看见黎靠在走廊上，愣了一，说：“别哭。”

    然后递过来一张餐巾纸。

    黎这才知，自己竟然没息地哭了。

    黎泪，对陆迦林说：“你们聊完了？”

    陆迦林再次重复：“我不是来找黎澄澈的，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如果黎不相信他说的话，那他就再说一次。

    说一次不够，就说两次。总有一天，黎愿意相信他的心意。

    陆迦林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你为什么哭？”

    “为了你和黎澄澈的神仙泪啊。”黎说着，笑了一，“我是你们俩的cp粉，你忘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到底喜谁？”陆迦林却问。

    黎一愣。

    陆迦林认真地看着他，像是非要从他这里得到个答案一样：“我听说，cp粉不可能一碗端平，其实都是其中一个人的唯粉。那么我和黎澄澈，你更喜谁？”

    黎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这都什么跟什么？

    陆迦林接着问：“你参加比赛的时候，跟所有人说你是我的粉丝。我可不可以当真？”

    陆迦林一步也没有靠近，离得远远的。但不知为何，他的表和言语却很有攻击。

    黎觉自己被到了什么死角里，差不过气。

    陆迦林的睛又黑又亮。他本不在乎黎的讽刺，他知黎现在不太稳定。

    他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：在黎澄澈和他之间，黎会选择谁？

    又或者是，谁都不选……

    黎看着陆迦林，忽然笑了一，说：“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这个笑容冷冷的，有苍白的。

    陆迦林呼一窒。

    黎接着说：“选秀嘛，总要立人设，蹭度。娱乐圈的常规作，陆老师不懂吗？我只是想蹭一蹭你的度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