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文觉说：“歌好的，他在写歌。”

    陆迦林呼的频率变了一。

    应文觉知他想问得更详细一些，于是说：“我拍了一小段视频，待会儿发给你。”

    陆迦林竟然说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应文觉有些受若惊，表哥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？

    应文觉忍不住补充：“那歌还好听的，我觉得他想往歌手方向发展。”

    陆迦林说：“我知了，我会注意一这方面的资源。”

    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，应文觉不适应跟表哥打电话，正要找借挂断时，忽然听见陆迦林问：“他吃晚饭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吃了、吃了。”应文觉连声说，然后想起什么，笑了一说：“我觉歌像我养的猫，你就是云猫的猫。”

    说完应文觉就觉得不对：他怎么能说是自己在喂养黎？陆迦林会生气的。

    没想到陆迦林不但不生气，还笑了一，说：“猫很可怜的，那你要多晒一晒猫啊。”

    应文觉一愣：表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平易近人了？

    ·

    黎写歌写到一半的时候，收到了余正奇的微信。

    【歌最近忙不忙？有时间聊一聊吗？】

    不是黎，不是李超，而是他给自己起的网名，歌。

    彼时黎刚刚写完一首歌，于奇妙的贤者时间。

    他拿起手机，慢吞吞地打一行字：【可以，什么时间？】

    余正奇说：【时间地你定，我都可以。】

    黎侧过，便看见茶几上随意散落的乐谱。黎缓缓打字：【我家里可以吗？】

    余正奇过了一会儿才回复：【如果你不介意。】

    黎把地址发过去之后，余正奇很快就开车过来了。

    来的除了余正奇之外，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文静的女孩，余正奇介绍说是他的助理。

    余正奇说：“因为会面地比较特殊，我一个人过来不太好，所以带了一个助理。歌你不会介意吧？”

    黎自然不会在意这个，说：“你老找我，是有什么事呢？”

    余正奇说：“你的微信，是文思发给我的，他应该已经跟你提过一了。”

    黎却很疑惑：“文思？”

    余正奇更加疑惑：“就……S。你不知S就是文思吗？”

    余正奇的表很诧异，但话里的意思又像是“文思”比S更名一样。

    文思是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