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约的细节很快敲定来。余正奇找了个时间，跟黎签了合同，然后提议跟S见一面，碰一碰专辑的细节。

    这次是纯粹的工作上的事，他们三个人约在了环球唱片公司外不远的一个咖啡馆。环球唱片的人不太喜在公司里谈事，都是在这个咖啡馆里聊的。

    黎到的时候，余正奇和S都已经在私密包厢里等着了。

    黎看见S，愣了一。

    S穿着西装，此刻正在摆领带，不太舒适的样。

    黎说：“你怎么穿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S有不好意思，说：“我第一天上班，余正奇说必须要这么穿……”

    S微微低，不敢看黎，却又偏偏要用角余光瞟他。

    黎坐在S对面，对余正奇说：“你故意的啊？”

    余正奇嘿嘿笑了一，说：“被看来了？他爹说想看看儿穿西装的样，我就借了一你的名号，好使。”

    S看了余正奇一，目光里有什么绪，却是黎看不见的了。

    黎拿电脑，说：“这是S之前的几个demo，我重新听了几次，觉这几个地方还能再改一。”

    S说：“文思。”

    黎说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S调：“我是以文思的份跟你在一起工作的。你以后可以叫我文思吗？”

    S是混圈代号，可文思才是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他不想把自己跟黎的关系局限在所谓的“二次元”里，他想跟黎建立起现实生活中的联系。

    所以，文思。

    文思和黎。

    黎眨了眨睛，他虽然不知S为什么纠结于一个称呼，但对方语气里的认真，他受到了。

    黎郑重地，说：“好的，文思。”

    .

    陆迦林此刻在同一个咖啡馆。

    陆氏集团跟附近一个公司有合作，对方本想到陆氏集团去见陆迦林，没想到陆迦林把地定在了这里。

    虽然拿不准陆氏继承人到底在想什么，但也只能照。

    徐经理看着陆迦林的表。

    自从他把报告给陆迦林之后，陆迦林已经维持这个动作很久了。

    虽然陆迦林的睛一直盯着报告，但不知为何，徐经理总觉陆迦林心不在焉，好像并不在乎这份报告的好坏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