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黎是这样看待自己的，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帮助的吗？

    陆迦林前似乎有一些模糊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化妆师带着备用化妆品过来了。

    化妆师停顿了一，说：“陆老师，你怎么了？你脸变得更差了……”

    黎对余正奇说：“余哥，陆老师需要休息。我们这个片场太闷，你送他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余正奇站在不远，假装回复微信的同时，一直支棱着耳朵在听。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，觉得黎是说得伤人的……但他也没有想到，陆迦林会反应这么大。

    额冒汗，嘴发白，也有些摇摇晃晃的。

    余正奇连忙上前，扶住陆迦林摇摇坠的，说：“陆老师，我先送你过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陆迦林最后看了黎一。

    黎低，避开了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陆迦林任由余正奇把他扶了去。

    余正奇把人送回到隔棚里。

    正如黎所说，隔棚的确大了许多，灯光也柔和许多。

    余正奇说：“我们那边打光太，有，可能是因为这个，陆老师才觉不适的吧……”

    陆迦林脸上的苍白恢复了一些，他推开余正奇的搀扶，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陆迦林低声说：“他是不是很讨厌我？”

    语气异常脆弱，似乎想要从余正奇这里得到一些安似的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过什么，但余正奇大概知他们俩之间目前是个什么状态。

    余正奇叹了一气，说：“我有个老朋友，对他儿很好。他儿想什么，他就给儿把路铺好。能坐车到的地方，绝不让儿多走一步路。后来他儿组了个乐队，他就把乐队所有人都签到自己公司。玩乐队的小孩嘛，最缺钱了。我朋友以为，这样就能让他儿的朋友没有后顾之忧，心甘愿地跟儿以前玩。”

    “可娱乐圈跟校园不一样。签约公司之后，乐队里有的人被娱乐圈迷了，非要去演戏；有的人工作太忙没时间受生活，再也写不来了；还有人心里不平衡，跟儿吵了一架之后，以非常惨烈的方式跟公司解约，去考公务员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办法帮黎安排好一切，就算你是为了他好，周围人也会把你所的一切反馈到他上去。这是另一压力。”余正奇说：“我完全不知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，我只是想到这件事有而发，提醒陆老师，有些事还是自然一些好。”

    陆迦林听完之后，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你这个朋友的儿，是文思吗？”

    余正奇没有隐瞒，直接承认了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陆迦林说：“文思跟黎，是不是能彼此理解？”

    余正奇这次稍微停顿了一会儿，才说：“……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