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影后，说：“我懂。这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窦影后笑了一，说：“那是你理想中的的样。现在你有了更好的人生，看不上那些了，有什么不好理解的？”

    黎看向窦影后。

    窦影后跟陆迦林关系好，再加上他跟窦影后没什么，也不知该说什么，倒不如这样坐着。

    铁娘说一直有个合作想跟环球唱片谈一谈，两个经纪人也就这么离开了。

    黎说：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窦影后摇摇，说：“不是，他害怕。他很久之前问我，要怎么追求一个人。我向他面授机宜之后，他就没声儿了，我还以为他追到了。没想到昨天一问，才知他输得一塌糊涂，到今天竟然连见你一面的勇气都没有了……”

    黎说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黎摇摇。

    窦影后说了很多，期间黎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窦影后盯着黎看了一会儿，忽然笑起来，说：“你有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窦影后：“哦？”

    黎非常认真地想了想，说：“我大概是看上了……他喜黎澄澈吧。”

    黎说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窦影后接过杯，后知后觉地品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窦影后却凑到他边来，说：“我让老陆跟我一起来，他不来，你知是为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陆迦林果然没办法抱得人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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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窦影后笑了一，说：“老陆得是真好，也有钱有势。这些年来是引了很多小男生小女生，但没有一个人是冲着他那个人去的。他傲，冷漠……本不是能谈恋的类型。我听说你喜过他，你到底喜他什么？”

    黎说：“虽然这很莫名其妙，但我的确是被这个引的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黎温柔地递上一杯，说：“您慢儿，不急。”

    陆迦林喜黎澄澈的时候，对黎澄澈真的很好。他为什么不能因为这纯粹的被引？

    窦影后对黎和善地笑了笑，说：“化妆师还没过来，你可能要再等一等。”

    窦影后不知从哪里掏一烟，问：“不介意吧？”

    她有时候会觉得，陆迦林本不会一个人。所以看到陆迦林被黎吃得死死的，还有一些稀奇。

带上心心相惜的意味了。

    黎太淡定了，这些好像完全没能挑起他的绪。无论是动还是厌恶……总得有所反应吧？黎表现得就像是在看戏一样。

    他蓄地笑了一，然后找了个座位坐。

    黎肤白，笑起来还有一个小酒窝。睛清亮，跟印象中的那个小选手完全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窦影后对陆迦林的认可是真的，但对陆迦林的嫌弃也是真的。

    窦影后说：“你……没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窦影后喝了那杯，放杯的时候，已经变了一个人。她拉开一些距离，不再是那样急切地“推销”陆迦林的状态，而是有漫不经心地说：“我就说嘛，这个方法一儿用都没有。且不说我跟你完全不熟，就算我跟你是好朋友，也不该去当说客啊。”

    结果事发展如此无趣。

    黎反而有些惊诧地看着窦影后，说：“你可以理解？”

    窦影后果然是个妙人。

    休息室里，只剩了窦影后和黎。

    窦影后说：“好在你肤好，化妆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
    黎迷茫了一两秒，突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跟这样的妙人，是一件很开心的事。

    黎说：“陆老师可能有自己的安排。”

    窦影后说了一半突然卡壳了，好像自己都忘了该继续说什么。

    黎语带赞叹地说：“陆老师真是痴啊。”

    窦影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说错什么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