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，表现成这样可以理解。但我招你医馆来是当产婆、当助手的，而不是学徒。我只给你三次机会，如果三次后你的表现还是这样，那抱歉了，我可能会把你辞掉。”

    叶娟闻言脸一白，慌忙应是。从上个月正式医馆工作开始，她就一直很努力。她喜这里，不止有工钱，还能学到很多东西，如果……不不不，她不会放弃的，她一定会努力留来的！

    *

    又过了几天，便是除夕了。医馆在前两天就正式关门了，虽然她今年因为怀不用张罗年货这些琐事，但也还是持在厨房里帮着王婆一起准备年夜饭。

    当饭菜都一一摆上桌时，外面开始传来了鞭炮声。程家扬也去放了一挂鞭炮，回来时把刚刚祭祖先用的几碗菜也顺手端了饭厅。今年的年夜饭分成了三桌，除了程家人和莫家人之外，还多了林亭父和林家的几个人。

    因为黄珮文还在住院的缘故，所以今年林亭打算就留在程家村过年了，还把大儿也接了过来。这对于他们一家来说，都是一个极新奇的验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因为林家大儿是苏叶接生的，他对苏叶亲近得不得了。小小一个胖团，地挨着苏叶不愿意离开，和小夏天一起，把苏叶左右两边的位置都给占完了，害得程家扬只能冷着一张脸坐到了对面去。

    桌上的人看着这一幕都被逗笑了。

    林亭去给黄珮文送完饭回来一看，得，桌上都没他位置了。本来想把儿抱起来，两人占一个座，结果这小死活都不愿意，他只好再去端了把凳，大家一起挪了挪，总算腾一个不大不小的位置来。

    吃过年夜饭，程家扬在院里生了个火堆。大家围着火堆坐，边聊天边守岁。林亭找了个机会坐到程家扬的旁边，两个人就着推床聊了好一会儿，直到林家大儿喊困了，这才约定好等年后再细谈。

    苏叶坐在一旁也差不多都听见了，原来林亭已经不是亭了么？好像他现在正在生意，一年中大半时间都在省城。难怪黄珮文这回怀没来她这产检呢，原来他们一家搬到省城去了啊！那怎么还专程回来生孩？

    初一午，苏叶去给黄珮文检查。

    “恢复好的，没事可以经常来走动走动，这样有利于伤恢复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谢谢苏大夫了！”

    苏叶又去看旁边的新生儿，发现有些生理的黄疸，不过并不严重。见黄珮文有些担心，苏叶解释：“不要，这是正常现象，过几天自己就会消退了。”

    黄珮文这才放心来，果然只有苏大夫才能给她这么安心的觉。她这回持回泉镇，也是因为不信任其他人，果然，要不是苏大夫，光靠家里那个所谓的特意请过来的名产婆，她和孩可就危险了。听说孩在她肚里是横着的……幸好她当机立断，上让夫君送她到苏大夫这来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想到这，她突然泪来。苏叶赶上前安她，月里哭可不是什么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