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希望他们母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日被她打破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，“应该已经在私塾了。”

    赵锦绣有些失落，“东山书院这么早就要上课吗？”以前谢池南在家里，起码再过两刻钟才会门。

    赵锦绣察觉了，倒是一都不嫌弃的反握住她的手，柔声说，“是有缘，林公帮过我好几回，我也没想到我们这么早就见过了。”她说着往四周看了一，小声问，“林公不在吗？”

    没想到林斯言竟然还教书，赵锦绣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“他说小时候帮过你，玉佩应该是那个时候落在你那的，也是缘分，没想到你们能在雍州再碰到。”冯氏说着也有些慨，她想去握赵锦绣的手，又怕自己的手太过糙刮伤她细腻的肌肤。

    还真是……

    冯氏听她说起林斯言，笑容更，“阿言啊，他门了。”

    冯氏先前在里洗碗，这会双手着围布走了来，看到站在院里的明初和站在门外的赵锦绣，一愣，反应过来倒是立刻迎了过来，“姑娘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冯氏本就喜她这样明艳笑的姑娘，她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无聊，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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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冯氏摇，“今日书院休假，阿言没去书院。”见少女目光诧异的看过来，她笑着补充，“阿言平日除了去书院上课，空闲的时候就会去私塾帮老先生教书，他今日是去给孩们上课了。”

    她肯贪，她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赵锦绣怕她走太快摔倒，忙让明初扶了一把，自己也走院扶住她另一只胳膊，她昨日对冯氏只有晚辈对辈的尊重，如今因为那一层关系，便又少了几分端庄持重多了几分亲切。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！”

    因为先前那一场对话，车里的气氛莫名变得低迷了许多，又过了一会，车停在昨日那民宅前，赵锦绣才敛面上的霾，换作平日的模样，她由明初扶着走车，林家的大门跟其他人家一样敞开着，院里倒是没人，赵锦绣不大好直接冒昧去，就让明初先去看看。

    她自然不是担心那位林夫人贪这份恩。

    “您昨儿不还让我来家里玩吗？”她玩笑一句，见冯氏一愣，睛弯成月牙状，笑：“是来看看您。”又试探问，“林公都和您说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来了！”

    昨日不知她是林斯言的母亲，她虽与人谈，但也没怎么认真的观察人，如今因为那层关系，她倒是认认真真把人端详了一遍，妇人的年纪应该还不算大，可容颜却已经变得苍老，发半白，角也早已经起了皱纹，角大概是因为早些年的苦难一直向抿着，看着便有些苦相。

    “姑娘是找阿言有事吗？要是有事的话，我带你过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“林夫人，林公，你们在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她特地这么早门，就是想亲自把帖到林斯言的手里。

    她只是担心那位林夫人若知晓当初能有机会救自己的夫君，却不幸错过，会生林斯言的气，这世上的人大多如此，若从未拥有过，没有也就没有，可若是知晓曾有那么一个机会却不小心错过，只怕一辈都会耿耿于怀。

只说那位林公曾经帮过我就是。”

    明初，“婢省得。”

    “说了说了。”

    没一会就有人从一间小屋来了，是冯氏，她穿着一蓝布衫，腰间系着一块围布，发用一老旧的银簪盘成一个团缀在脑后。

    赵锦绣的确有事，却也不急在一时，这会过去找人难免打扰他上课，她想了想还是说：“不用了，不过婶婶若是不介意的话，我可以坐在这等他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