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摸了摸他们的，起的时候，余光瞥见弘脸上的好奇和八卦，也没说什么，只握着手中的油纸包往前走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这天之后，赵锦绣便经常往留兰巷那边跑，只是她能见到林斯言的机会也不多，不清楚他是不是故意躲着她，反正自打那次早间见到后，后来她在这个时间过去，林斯言都已经去书院了，晚上他散学回来又太晚，她怕燕姨他们担心也不能在外耽搁太久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日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。

    她日日陪着冯氏聊天，倒是从她中知晓了不少关于林斯言的喜好。

    这天傍晚，她还是没等到林斯言，心里难免是有些失落的，却也没气馁，她以前听她爹说过，当初为了追求她娘，他不知耗了多少心力和时间。

    她这才几天呀。

    这样一想，她脸上便又重新扬起了笑。

    跟冯氏告别后，赵锦绣便着帷帽了留兰巷，正想回侯府，没想到却在路上碰到一个熟悉的影——

    “谢池南！”

    她声喊他。

    穿着黑衣的锦服少年原本正策往前，听到声音，立刻勒缰绳，他循声回，即使隔着两层薄纱，也一认了她，脸上立刻扬起灿烂的笑，只是看到她来的方向，笑意便是一凝，见她离他越来越近，他才又压思绪重新扯起角。

    赵锦绣吁一声在他边停，“你今天怎么没和谢伯伯一起回来？”

    谢池南没瞒她，“父亲有事，怕回你们等他吃饭就让我先回来传个话。”扫见她薄纱的脸，指腹挲着掌心的鞭，他跟自似的开问她，“你这几日过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没人问起的时候，赵锦绣也不觉得如何，可此时听他问起，她不免叹了气。

    谢池南见她这样，立刻形绷眉也跟着拧起来，他沉声问：“林斯言欺负你了？！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赵锦绣被他的话逗笑，忍不住抬看他，“你想哪里去了，他怎么会欺负我？不过……”她又垂帘，手中的鞭在地上扫起尘埃，“我觉他在躲我。”

    她犹豫着抿了，问他，“你说他是不是觉到了，怕拒绝我尴尬，所以就直接躲着我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是这样，你什么打算？”谢池南沉默了好一会才问她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赵锦绣轻轻咬了红，“我还是想再试试。”看着少年面上复杂的神，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，她笑，“我没事，不是有句话叫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？我这才几天呀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