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又关上门，心里忽然松气来——要是被裴鹤看见，他大抵会更惨。

    然而看见楚颂的神，裴眠才发觉自己似乎太过天真，冰冷的神扫视过嗒嗒的，毫不掩饰地表达着不满与生气，裴眠只能着声辩解：“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
    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用不着这样。

    楚颂歪了歪，勾着嘴角笑起来：“解释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解释你迫不及待地在饭店的卫生间里用后面自，还是解释不听我的话就开始玩自己？”

    裴眠总算找回一逻辑，闷着声音说：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裴眠，你答应过我的，在我们的关系没结束前，你前面后面都属于我，你敢自己碰我就敢让你哭。”

    “你偷偷摸摸自我可以放过你。可是现在厕所里发，还要叫得外面都听见，该不该罚？”

    裴眠记得是有这话，然而他一向当作床上一时兴起的话来听，压就没放在心上，偶尔记起来也不会真的遵守。他曾经和楚颂讲起自己怎么勾引裴鹤时对方也没特别的反应，只是在床上照着他说的话一模一样地把他给到失禁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楚颂边边问他：“裴鹤有什么好的？”

    MOON淅淅沥沥地滴到床单上，他哭得本不上气，在快里忘却了一切知觉，于是把那个问题自动忽略过去——他也不知裴鹤有什么好的，可是兄弟之间的血缘让他就是想被裴鹤，想被那个迫他一次又一次的变态兄踩在脚底，然后哭着来。

    疼痛和快都让他愉悦，而两者总是合在一起，裴眠试探着提过和楚颂一起把裴鹤拉上床三个人玩一次的念，只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在一个掠夺极的吻里消失殆尽，他很快就被迫抛弃了这个想法，被得沦陷于快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我把你哥喊来，让他看看自己的弟弟是怎么发的？”

    裴眠当即摇，裴鹤不许他把里着的东西拿来，哪怕总要被发现，他也暂时不想看见裴鹤生气的样——他突然觉得人就是贱，有了可以激怒勾引他哥的机会他又怯懦着不敢上前了。直觉让他猜到裴鹤不是什么善者，他怕自己真的被玩坏，再也不能肆意地在酒之间玩乐狂。

    最后楚颂帮他整理好衣服，好心地把那颗给他又了回去，然后带着人门。

    裴鹤没问他们在里面待那么久是在什么，沉默地吃完饭，回家时裴鹤让他坐楚颂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