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 温教室

    直到最后邱与溪也没有给一个明确的回答，沈堂只是帮他抚平几发，告诉他在厕所里那样被别人看见了有多危险。

    掐着回去上课，沈堂靠得很近，踏教室门时邱与溪想要和他拉开些距离，肩膀却被沈堂给揽住，被对方压在教室门，里面是鼎沸人声，寂静廊之中沈堂靠过来时的呼成了唯一清晰的声音。他们好像被分割在两个世界之外，每一个字都剥去虚伪掩饰的外壳，如厮磨一般赤诚相见。沈堂一脸理所当然，在他耳边轻声问：“躲什么，这么不想被别人看见吗？”

    邱与溪没看他，只摇摇。就听见沈堂叹了气，边说“这时候倒是会回应了”边松开手臂，用神示意他先门。

    他用余光瞥见叶蓁正朝着自己看，目光似乎在某一刻奇异地对上，那天被叶蓁亲吻的觉忽而涌上心，又和沈堂暧昧的话语碎在一起。好像哪里都变味了，混的，迷的亲吻，握的十指。

    邱与溪趴了一个课间，等到上完最后一堂课，叶蓁手里转着一串钥匙走到他面前，敲了敲他的桌，邱与溪埋在手臂里懒得睁，一只冰冷的手就钻衣领，快要摸到被红的，吓得他直接坐起，住叶蓁往里伸的手，睛里还带着疲惫的光。

    “邱与溪，你是在……”叶蓁俯，弯着角凑到他耳边说，“勾引我吗？”

    他冷着脸回答：“你手拿去。”

    指腹轻轻蹭过尖，碰到最的端，邱与溪轻叫起来，生怕叶蓁发觉残存着的。仅仅是摸了一，那只手随即离开他的，叶蓁居临地看着他泛起薄红的耳垂，还是说起正事：“今天到我们两个去扫音乐教室，别磨叽了。”

    音乐教室在另一栋楼，一整层不上课时总是过分安静，日斜教室，空旷的教室里洒上温柔又静谧的光。邱与溪拿着扫把扫地，看着地上的灰尘发呆，偶尔抬时叶蓁总是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对视的结果总是邱与溪率先输掉，尴尬地低继续自己的活。刚把整间教室扫净，就被边的人给搂怀里，鼻埋在脖上嗅着味，恋恋不舍放开后还要补一句“全都是味”才罢休，邱与溪扭过就想走，再跟叶蓁待在一起发生什么本不用细想，没走几步又被叶蓁给叫住。

    “你脖上，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整个人被压到墙角，邱与溪挣扎着要推开叶蓁，到最后还是徒劳无功。衣扣被手指一颗颗解开，白皙的想要躲开又被掐着腰控制在原地，胀起的和上面浅不一的咬痕吻痕无所遁形，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暗昧。

    叶蓁摸过一新鲜的印，故意掐住殷红，邱与溪的腰直接来，抖着声音让他。把对方的失态模样看够了，叶蓁才冷笑着说：“我看你不是不舒服，是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