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，他应该直接告诉叶蓁他不被，更不值得被，可是面对甚至带上几分祈求的语气，还是不由自主地卸了防备，几不可见地了。

    微小动作被叶蓁捕捉到，一切的不确定都被暂时搁置，着邱与溪的发，如愿看见对方的表从胆怯犹豫变成盯着他手上动作时的无奈。简单净事过后的小房间，叶蓁拉着人走教室，锁轻轻落上，走廊上还能捕捉到几丝暮余晖，走到一半叶蓁忽然问邱与溪：“听见声音的时候，你会害怕吗？”

    “会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不会了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片刻温柔坠晚，叶蓁向来锐利的面廓也被柔淡光给淡化，邱与溪忽然一句话都说不来，一切字都噎在咙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短暂路程像是最后一刻的眷恋，像人的告别信，又像一切差错之注满泪的亲吻。邱与溪第一次因为一个并不熟络的人而到迷茫踌躇，他好像快要被甜的躯壳给迷惑了，晚风扑在脸上却冰冷刺骨，地将他从不切实际又虚无缥缈的幻象里拖拽来——无论是教室里字字句句真切的告白，还是傲气少年捧在他面前的歉意，他都不该拥有。

    叶蓁好像在无形间便住了他的肋，他可以妥协于暴又野蛮的，却无法对一句喜说残忍回应。

    等到明天，就拒绝他吧。

    整个晚自习邱与溪都在发呆中度过，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回——是宋泠寒发来信息问他怎么样，连屏幕的光都刺，手机丢在屉里无人问津了几分钟，邱与溪还是掏来，低着键盘。

    [用了上次买的，现在没事了]

    一团纸忽然砸到桌面上，皱皱的纸里写着一行字——别玩手机了，我看你的书都没翻过页。

    字迹算不上好看，邱与溪一就认是叶蓁丢过来的。重新成团扔屉角落，回看见叶蓁正看着自己，邱与溪沉默着转，低迫自己开始背单词。

    半夜又涨得不行，邱与溪忍着难熬的麻迫自己闭上睛，然而哪怕是在梦里还是要命的浪涌。到最后只能撩起衣服，手指着，一把给挤来，再用餐巾纸，泛着味的纸张被扔垃圾桶，连带着一切的难耐和绯红消散在只听得见呼声的夜中。

    邱与溪好不容易熬到天亮，踩着拖鞋悄声走卫生间。也是的，里黏黏糊糊，他冲着冷澡来浇灭上残存度。刚换好衣服门就被打开，沈堂着睛走近他，没等邱与溪开就被他在圈在手臂里，嘴贴在耳垂旁，气息钻每隙，压躲不开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，是不是偷偷哭了？”

    只是被瘙和酸胀得浑难受，不敢自，更不敢床去找，只能咬着被角哽咽着好像不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