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被包裹着堕落。邱与溪总觉得他这样的人，生在烟巷里才是最合适的去，也不需要什么光明坦途，只要被贯穿，在荤话脏话里窃取一稀薄的就足够。

    尽被一生就被丢弃，似乎也差不多。

    那一天宋泠寒提了一如既往的要求——开摄像，对方总是对看着他有莫名的固执。只是邱与溪第一次拒绝了宋泠寒，男人也没有追问，然而声音冷得很快。

    “好。把上次送你的拿来，一晚上，总能给你欠的止止吧。”

    床帘是拉上了，可叶蓁和沈堂都在宿舍里，电话里的声音不像是有耐心等待他磨磨蹭蹭，光着脚床，从自己的屉里翻对方过去送给自己的礼，又一言不发地张开，手指把那颗细，略微弯曲的一推去。

    可以远程控制的玩，选择权本不在邱与溪手上。刚抵住就震动起来，邱与溪一叫来，手指抓着枕想要把东西拿来，又因为宋泠寒的话而停住动作。

    “秋秋，乖。不许拿来。”

    一句“乖”就能要了他的全清醒，甚至主动用把条的主动得更，在宋泠寒的命令着自己的，噎噎地在一次次里搐。刻意憋住却还是几分的和透的床单一同嘲笑着他的浪，可邱与溪不想去那些了，他想象着那是未来人的乐趣，而他只要臣服迎合——人，这个词就这样意外现在脑中。

    可是关于那个人，模模糊糊的，连个廓都勾画不。

    他知叶蓁和沈堂肯定听见他的，却一句话没说，继续着自己的事，偶尔还要随便说几句话。

    他早就不知要怎么面对自己的两个室友了——冷漠或者歉，怎么看都不对。像团麻，越想越。

    宋泠寒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，问他什么觉，邱与溪一如既往地轻声回了句“喜”，又听见宋泠寒的笑声。

    第二天还要上课，宋泠寒不可能真的用一个小玩折磨他那么久，过后困意与疲惫一起涌上来，里着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来，意识迷迷糊糊地还想要应答宋泠寒的声音，却因为对方一句“睡吧，睡着了我再挂电话”而彻底落地，没多久就睡过去，连漉漉的半都来不及理。

    第二天他没敢找宋泠寒，然而宋泠寒似乎还在忙着工作，同样没有给他打电话。

    被并不温柔的声音亲吻过的更加无法忍受愈发磨人的，浑都发，只有得不行，用手一次次抚却得不到满足。最后那些委屈全变成了鼻的酸涩，着被发呆，无论怎么摆那个不知餍足的官还是发。

    要是叶蓁再不来找他，他不知自己会不会真的上赶着去求。

    手指抵着略微起的，叶蓁低声开：“碰都没碰，都会发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脑快要被搅成浆糊，邱与溪连对方说什么也不，只一个劲地声歉，跟没骨的蛇一样缠上去。

    盯着两片淋淋的，叶蓁低就要吻上去，却被后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