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夕乐攥起拳，她死死盯着衡意的那张脸，眶红得厉害，“如果不是因为你，傅隽本不可能跟我提分手！我一直搞不明白一个问题，为什么当初你和徐苏璟分手之后，他边的每个朋友照旧喜你偏袒你对你好，包括傅隽，你卖房卖车去补毁约的赔偿金，傅隽得知消息后立找人全款买，现在这个男人又替你挡了这一遭，为什么呀衡意，我没碍着你吧，为什么现在却要阻碍我的人生呢，我跟当年的你一样追求自己想要的怎么了？有问题吗？！”

    在场所有的工作人员听得面面相觑，大气不敢一声。

    衡意不在乎这些异样的目光，整个人尤其冷静地问陈夕乐：“你想要金钱，名利，地位，还是傅隽那个人？”

    “有区别吗？”陈夕乐语气反讽，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掉来，“当初你跟徐苏璟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这些吗？你不就是为了混圈，为了提着名牌包包穿一昂贵衣服走在学校里的时候，让别人羡慕你有个全京城谁都不敢惹的富二代男朋友吗？你和我有什么区别！”

    “原来大学四年里，你是这么看我的。”

    陈夕乐表一顿。

    是时，林雪踩着跟鞋抱着药箱狂奔回来。

    衡意不愿再多言，示意保安送陈夕乐楼，然后拉周景舜快步走回办公室。

    陈夕乐专程跑过来闹一通，衡意却一反应都没有，她像一拳打在棉上，不甘心地又冲衡意吼声：“对，从一开始我就这样，我早就被你那些假惺惺的善意恶心透了！”

    .

    “嘭”地一声，办公室的门关了。

    衡意翻找到缓解伤的药膏先递给周景舜，再让林雪拿来净的巾，看看还能不能抢救一他透的衣服。

    今年京城十月底的天气已趋近往年冬季的寒冷。

    林雪退去后，办公室里只剩两人单独待着。

    周景舜简单一遍药膏，平常就有在健，这轻度的表伤基本不值一提，只是衣服贴着觉有些凉。

    “脱了吧，”衡意找到空调遥控，把温度调了两度，“等烤了再走，冷天容易冒。”

    周景舜没过多纠结，遵照她的意思把衣服脱掉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衡意一动不动地坐着。

    周景舜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样，虽然不太清楚整件事的原由，但能看得来对她的冲击不小，不然她不会这么闷着。

    从前她跟家里闹不愉快，赌气跑来网吧里找他的时候，就是这只会沉默地坐在他边的形，得等自己想通了才会跟他倾诉。

    周景舜底掠过一抹心疼，抬手想去拍拍衡意的，“意意.”

    话还未说，衡意突然站起来，捡起丢在客沙上的包包要走。

    周景舜心一空，意识抓住衡意的手腕，缓缓声：“要去找他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衡意对他从来坦诚，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周景舜垂帘，僵片刻后，松了手，笑了一笑，叮嘱：“猜的，路上开车注意安全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临越大厦副总裁办公室。

    徐苏璟在开会，衡意没让秘书去打扰他，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，不过半会儿忽然觉得心异常地疲惫，便着沙发上睡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