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再单独上一趟大理寺，恐怕于各位夫人名誉有损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，我们又没亏心事，有什么可怕的。”有人附和起来，特别想走的几个也不好意思再提了。

    大理寺的人到的飞快，大理寺卿更是亲自到场，气的他肚都在转，一边额的汗一边暗骂，好狡猾的杜家，好事没想着找他，这事倒记得他了，嘛不直接扔到邢，邢衙门离杜府更近呢。

    可气归气，仍要毕恭毕谨的给里好几位夫人行礼。至于供，写供词的人只敢隔着屏风，听杜夫人边的丫鬟复述，然后写所有在场人的名字便罢。谁还敢真把这些夫人小们问一遍，他还想不想活了。

    戏班里的人，自然是全押走，听候发落。

    “恕我不远送了，是杜家失礼，改日再给各位夫人致歉。”杜夫人着太，虚弱的说。

    “谁能想得到这事呢，您也要保重。”在场的人恨不得上飞回去才好，可也要把客话说了再走。

    吴妍领着两个姑娘家门，上了车还心有余悸，“怎么就遇到了这事呢。”

    “百姓求告无门，只能铤而走险，这事等于揭了皇上的疮疤，这些人不会有好场的。”贾茁想到戏班里的人，心里便难受。

    他们何罪之有，为大越的百姓，求助大越的皇帝兵救百姓于火，难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？

    “可是他们伤了皇上的面，让皇上背上了不德，不恤百姓的罪责，这是会动摇国本的。”

    客栈里，板儿摸摸贾茁的，轻拍她的后背以示安。另一边的青儿想说自己也被吓到了，但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松仁糖，抓了一把到嘴里，心里哼唧，算了。

    他们坐着吴妍的车，却没有直接回贾家，而是先到了客栈见板儿。说好了板儿会送他们回去，吴妍这才放心走了。

    不德，国本，贾茁在心里划了重。

    这个时代的皇帝，虽然拥有于一切的权利，但他们还是有不可推脱的必须承担的义务。外敌来犯，必须迎敌保护百姓，否则你的统治权就会变得不堪一击，随时会被汹涌的民意推翻。

    任由外敌役百姓，这就是为帝王最大的不德。

    躲在皇里的皇上，就象生活在一个大的皂泡里，金陵城里的人，小心翼翼不敢戳破。可是这一戏，这一个死谏的伶人，看似是一微不足的力量，却无的击碎了这个大的皂泡。

    皇上看清楚，皇上选择，你的江山，你的百姓，你要还是不要？

    “我的心里很难受。”贾茁靠在板儿怀里，她知，戏台上的戏都是真的，每一幕都是两府百姓的遭遇。他们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，可就因为朝廷的无能，让他们陷战被无辜的屠杀和役。

    如果是书本上的，她可以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。可现在不是，这是发生在同一片天空的，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，和自己一样的，鲜活的生命，一个个消失的人间炼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