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诀，由位算起，再合指算，不用算盘，看一就能算答案。你要是想学，我可以教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！”

    杜建平想学，当然是因为教的人。可男人总是要面，几个数也算错，还不被荞看低了？他赶看了看荞指着的地方，还真是！这里的数字几时了涂改？而且不是以往的划线修改，而是整个字都被黄颜料盖住了，和账本纸页颜相似，新的字就写在黄颜料上面，不仔细看，还看不来。

    黄颜料：请叫我涂改大人。

    杜建平奇怪的说：“账是我的，你不说，我还不知修改过了。应该是数有错误，我爹改过来了。咦？我爹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修改方法了？看不到改之前的数字，将来一也不便于对。”

    既然数字改过了，而且杜建平也不知，再问也问不什么，荞准备撤了。

    杜建平正想说说几时教他速算法的事，荞直起：“那我的簪就拜托建平哥了，这要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不用，我休息的时候私里帮你，我爹不会知，这哪还能收你的钱……”杜建平红着脸说。心：你要是愿意，我不得支新的送你。

    不收钱，荞更兴了，向着杜建平摆摆手，转了门。走到门没留意看脚，“咣当”一声踢到一个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荞低一看，咦？是个天青细颈瓷瓶。

    听到声音跟来的杜建平，弯腰把倒在地上的瓷瓶立起来，放在墙角。关心问：“脚趾没踢伤吧？要不要去店里脱鞋……检查一？”

    荞摇摇，看着那个瓷瓶问：“我脚不疼。这瓶是你家的吗？怎么放在门了？看看坏了没有，我刚才还真没看见。”

    杜建平也很奇怪，他四看了看，就独独这一个。他说：“是我家的，是个装银的空瓶，奇了怪了，那些瓶都堆在后院，准备送扬州回收的，怎么单单有一个落在这里……没事，踢坏也没事，脚不疼就行。”

    听说是装银的瓶，荞不由得多看了两。

    再次与杜建平别，荞快步向宝应县南边的叮当街走去。

    比她更快的，是门外一竹青颀影，在她门之前，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