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如果照衙役的说法，肚能挤，确实是淹死的概率比较大。

    “有财，你来看看。”许县令忽然开。荞顺着他手指的方向，看见地上用纸钱的灰写着两个字：纳征。这是什么意思？纳征是婚姻六礼中的一礼，就是男方向女方家聘礼。

    “老，你能不能看来，姨娘是不是被吓死的？”许县令垂丧气的问。地上这两个字，是不是说，把翠姨娘拉去新娘了？

    如果能让有财解剖尸，他倒是可以通过观察，心脏上是否有充血红斑来判断，姨娘是不是被过度惊吓，心脏猛然血过多，导致猝死。只看表面，他也没有什么依据证明这一。

    有财还没有搭话，只听钱训术摇：“非也非也，此类成亲，并非是和死人，而是要与活人。姨娘之所以被扔到井里淹死，是在警告我们，若不他说的，时替他送新娘，便会杀了住在这里的人报仇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……”旁边的人都小声议论起来，要知，县衙并不是只有许县令一家住在里面，县丞一家，还有十几个单的衙役，对了，钱训术本人，也住在县衙里。

    许茉妍也绷着一张脸，搀着母亲站在旁边。

    “钱训术啊，这几天你天天法，怎么都捉不住、赶不走那个脏东西？现在死了人，你意思说，不给他找个新娘，还得往死？”许县令心里打起了小九九：若只是要个年轻姑娘陪葬，县城这么大，忽悠个送死的姑娘应该很容易。

    有财站起来说：“从尸表面看，我倾向死者为溺亡，至于生前有没有遇到那个什么……暂时无法了解。”他虽然自己不信，也不能说这世上没有鬼存在啊，说了也没人信。

    “那，那就……”许县令话未说完，旁边一个衙役喊：“大人，树有个包裹！”

    因是天黑，大家注意力又都在死尸和地上的字，没人看见旁边的树还落了一个包裹。许县令示意打开检查，等包裹一打开，夫人就冲过去里外一翻，里面是翠姨娘的几件好衣服，还有些金银首饰。

    夫人咬牙切齿的说到：“潘翠这个贱人，这是要卷细逃走啊，难怪连鬼都不放过她！”

    这几天县府里闹腾得厉害，翠姨娘天天哭闹着要回娘家，她虽然也有三十来岁了，可因为没生养，材窈窕，脸光，妩媚起来还像个小媳妇。许县令怕她了门就给自己绿帽，哪敢放她走？

    想来她今晚是想悄悄溜走，才撞了那个冤魂，吓得掉井里淹死了。这样一想，许县令反倒安心来，指挥衙役把尸搬到外面公堂暂放一晚，明天定薄棺，坟岗一埋了事。不过是个人。

    安排好之后，大家也就散了，荞也跟着阿爹准备门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