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啊，是你……五岁的时候。认不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难怪有些熟。可你怎么知，我五岁的时候这个样？尤其是这个辫，特别像，我娘就给我扎这揪揪……我喜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……在你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你了，那时，你在私塾先生的茶丫。我经常在窗外看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那时我是过先生的茶丫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那时就是这么可，不过现在大了更可。”

    “师兄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？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只是想叫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随你叫。”

    呼延锦心里的，仿佛有一片原野，风过，百次第盛开。他笑着坐来，偏看了一那个小女人，指尖了一首《凤求凰》。

    荞听了曲，脸一红，放那个小木人，拿起箫合着琴声，也了起来：

    斯有人兮，见之不忘。

    一日不见兮，思之如狂。

    凤飞翱翔兮，四海求凰。

    将琴代语兮，聊写衷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等送荞回到家，就看见堂屋桌上摆着一袋装得好好的豆腐丝，那是阿娘今天的，特意为呼延留了一份。

    荞去房里把那一对蒙奇奇拿来。

    “这两个猴娃娃……是用什么的？”呼延锦从没见过这样的材料，摸上去的，像肤的颜。脸像人，可后面却拖着尾。

    “不是猴娃娃，就是人。呐，这一个是我，送给你。这一个是你，我留着。”荞把一个着朵的蒙奇奇，放到呼延锦的手里，自己手上还拿着一个像男孩的。

    娃娃虽然像猴，可却不妨碍他们实力卖萌，而且，一就看这娃娃是一对。

    呼延锦把娃娃放怀里，把荞也搂怀里，贴着她的，轻轻说：“我不会让他们分离得太久。”

    蒙奇奇男：你知我在等你吗？

    蒙奇奇女：大明那么大，我要去看看！

    回私塾的路上，呼延锦只觉得的，那个叫蒙奇奇的娃娃，像有温度一般，温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