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？怎么船不用停来缴费的？我秀才证明文书还没给

    是了，师兄对我是真心的。

    “可那时她才五岁，就算她父亲有过，也不应该由她来背！”

    他突然瞥见小的大，顺着看上去，小正靠在船棚上闭目养神……诶妈……他不是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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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唉！坏就坏在李姑娘的份上，怎么说她都是罪臣之女，虽然大家都知，李守备是大明的忠臣良将，可朝廷没给他正名，李姑娘自然要受连累。”

    假寐中的龚秀才心中暗笑：凶我？这该来求我睁开了吧？求我，我就给你们省银！

    她转过脸来，对他会心一笑。

    谁知他闭着都快睡着了，也没人来叫他。睁开一看，他们的小船连停也没停，早就过了闸几百丈远了。

    不一会，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，老秦探来找那面旗，顺说到：“要过闸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李姑娘有个本事，叫我们这些男都自愧弗如。她饱读诗书，过目不忘，写的诗词，在清河也算一绝，是清河有名的才女。后来桃源的一位潘秀才看上了她，两人写诗联句，投意合。潘秀才上门求娶，李姑娘的祖母，便将小青姑娘许给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是？就是这个原因，李姑娘嫁到潘家只能小妾，开始也还好，婆婆为难她也就忍了。可后门夫人是个妒妇，容不潘秀才疼李小青，想方设法折磨她。听说李姑娘有了，还被了堕胎药，差连大人的命保不住。”

就把她留在清河祖母家，由伯父代为抚养。虽是亲戚，但毕竟是寄人篱，李姑娘原是生惯养的贵女，其中委屈，也只有她自己知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呼延锦心疼，也不旁边有人，只将她的手拿过来，握在自己掌心里，他掌心的温，如汩汩，源源不断的涌荞的手心，随着血淌遍每一寸肌肤，温着荞的心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很好吗？有人终成眷属。”荞不解的问。

    他这是在说他自己，从小到大自己跟着父亲东躲西藏，在云南山里，自己发烧没有药吃，还差就夭折了。

    李姑娘寻死觅活三两次，闹得桃源县人人皆知，我们清河县自然也传了个遍。潘家嫌她丢脸，让她自己搬到老宅去住，服侍的人也没有一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……这次反倒是她得了解脱？一朵好，偏是掉到了烂泥里！”荞慢慢的说。连小也听了她语气中的失落。

    荞听不去了，气呼呼的问：“那潘秀才呢？人是他求娶的，他怎么不护着？”

    “睛不想要了？”小冷冷，顺势把收了回来。

    龚秀才怎么有觉像是上了贼船，赶闭上睛假寐。

    “大明律只有护正妻，哪有护小妾的？小妾就是个人，正妻还是她的主。何况潘夫人家富，岳家对潘家帮衬不少，潘秀才哪敢声？老夫人也帮着打骂李姑娘。

    “五岁？就连襁褓中的婴儿也一样不能逃过，就算逃得命来，也要一辈活在父辈莫须有的罪名之！”呼延锦沉沉的说到。

    龚秀才不禁一个寒颤：耶？……这是啥世？早就听说南都好男之风盛行，却不知已经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……我虽三十有五，但怎么都是位秀才，万一被男人看上，那怎么有脸回来见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