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位，皇上也都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所以皇上恨的不是永平公主和他儿帮赵王，恨的是把这件事给翻来，相反，能让他不责罚儿女，又能让他这个父皇保住颜面的，那就是功臣。

    迁都当年，皇上成立了以侍臣为主导的东厂，起初由司礼监几个大太监理，后来就渐渐集中到侍臣黄俨上。

    这事若是让黄俨先查来，必不会到朝堂上，因为他可以直接向皇上汇报。可刑不同，魏谦必须上折，才能将此事告知皇上。

    所以皇上并不会迁怒刑。

    魏谦虽面无表，却一直不放过皇上脸的变化，他要看自己赌得对不对：“孟贤谋逆案，永平公主与富侯牵涉其中，兹事大，臣不得不报。所获富侯与王所通书信一封，上言‘得悉公主及富侯意’，其关系昭然若揭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错……只要是谋逆，朕绝不轻饶！”

    “启禀陛，儿臣以为，孟贤案去年冬天已结案，臣以为，不宜另生事端，以免再起动。”皇太心苦涩，却不得不护着妹妹永平。

    朱炽近两年愈发胖，饮已经尽量清减，可重就是减不来。好在他站在第一排，并不需要走动，便可以发言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只要是结案，就不需要追查漏网之鱼？”朱棣有些恼怒的问。

    “儿臣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太殿，您护了赵王又要护永平，是要显示您宽宏大量，有兄之风，还是说，这事与他们无关，是您自编自演……”汉王不嫌事大的说。

    还没等太答话，皇上一拍龙案吼到：“够了！”

    永乐六年，太首次监国，自永乐十一年起，朱棣更是频繁将国事与朱炽，三个儿相互掣肘，自己乐得平衡，可汉王直接在朝堂上捕风捉影，这也是他不能容忍的。

    “启禀皇上，此事虽涉及皇室，恐怕不能轻易放过，谋逆之风不可助……”

    朱棣还没看清来说话的大臣是谁，就听到一个不甚熟悉声音说到：

    “启禀皇祖父，瞻培认为，永平公主是皇亲，可富侯李茂芳却是外人，况且姑母一介女，就算略知一二，也未必知其中厉害，富侯才是祸首，若证据确凿，皇祖父应拿李茂芳问罪。”

    众臣皆侧目：六皇孙小小年纪，甚是会打圆场，李茂芳是外人？他不是你表哥？

    可龙椅上的朱棣大喜：对啊，李茂芳姓李，说，确实也是外人，惩李茂芳，永平也算得了教训，这也算是一个折中的法。这鲁成王还算有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