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走了几步，昨天那首快的曲又响了起来。与昨天不同的是，弦的理特别畅，使整个曲听起来活泼又俏。

    朱炽脸上泛起了一个，人约会时才有的微笑：听起来，今天她是真兴了。

    三个人又来到了李选侍的院外面，福成一推门，里面就有小丫、小侍跑过来要跪迎，朱炽摆摆手叫他们都免了，也不让往里报，自己迎着琴声又来到窗外。

    朱炽看到，今天不但院里净净，坛里的也重新上了，就连窗叉杆也好好的撑着。

    看来，昨天还真是她没力气撑窗杆，难是她的手腕还没好？

    窗里的那个女人，依旧穿着一件朝鲜的衣裙，依旧是昨天那个弹琴的姿势，只是麻辫上多系了一条红的发带，显得更温婉致。

    朱炽忽然觉得，朝鲜姑娘的裙也好看，尤其是那条简单的大辫……

    可惜，她弹琴弹得专心，一直都没有觉察到外面有人，朱炽微微有些失望，正想悄悄退去，他刚后退一步，就踩在福成的脚上，福成赶夸张的大叫一声：“哎呀！”

    朱炽正奇怪：有那么痛吗？我都没使劲踩。

    忽然听见琴声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太明白了：福成，你个小机灵，晚饭给你加！

    “殿？您怎么来了……臣妾参见殿。”来看究竟的李选侍，看见太殿已经走到门，赶给他行礼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免礼免礼，这个福成，走路不看路，我正想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臣妾谢过殿免罪，还准臣妾……穿朝鲜的衣裙……但不知殿还会来……您不是最讨厌我这样的吗？怎么……”李选侍抬起来，带着几丝犹豫问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妃，东也快二十年了，什么讨厌不讨厌的……怎么，你不请我去坐坐？”朱炽突然有些怕她会拒绝，毕竟自己从来没有走过她的殿。

    “殿来吧，就是里面刚熏了香，不知您闻不闻得惯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香，难还有臭的？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李选侍也忍不住微微笑了。她本就生得，虽然已经三十多岁，笑起来却还像个羞涩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朱炽光被这笑容黏住了。

    了外殿，他指着塌上的那张琴问：“这是什么琴？我都没见过。”